吗?属于唐家的宿命,终归是逃不了啊!”
“可这么说,我的孙儿,我的孙儿终究不再是我的孙儿了?!”
不知不觉中,咳嗽缓缓平息,但低低的呜咽响起,泪水自老人眼角不住的涌出,打湿了被褥。
……
同样的夜,红岩城主城区,赵府,书房内。
“爹,我去焱武皇家学院进修的事情怎么还没有办好啊?这要是再迟,我就赶不上今年的开学了。”说话的是一个十七八的少年,身材不高,体型瘦削,但面目英俊,脸上还涂着些白净的脂粉。
他穿着一身大红绸缎制成的华丽衣衫,手中还把玩着一把折扇,妥妥的富家纨绔子弟的打扮。
少年的对面是一张书桌,书桌后坐着一富态中年,论长相他和少年有几分相似,但岁月侵蚀下,已经变得肥胖无比,泛着油光。
他虽然是坐在椅子上,但手中却握着一把黄金雕琢的龙头柺杖,举止间自有一股颐指气使的气度,很显然是长期大权在握养成的。
中年人就是赵天启,税务司辖下六大税务长之一,而少年人则是他唯一的儿子,也是赵家这一代的继承人,赵博尧。
“哼!”赵天启冷哼一声,眉眼微抬,狠狠的瞪了一眼自己的儿子,怒道:“催什么催?要不是你把人给杀了,我用得着这么麻烦吗?一个小瘪三随意吓唬你几句,就让你乱了方寸,你也好意思说是我儿子。”
赵博尧瘪嘴,不愤道:“那不是父亲你千叮万嘱,说这事儿可以做,但绝对不能捅出去,否则我们家有大麻烦吗?
我看那小子就是一个二五仔,索性干脆给他来了个了断。”
“哦?你这意思,还得怪我喽?”赵天启怒极反笑:“那小瘪三就是想多要点钱财,先给他就是。就算是要结果了他,挑好时间地点,找些人手,怎么不都能弄死他?城寨的角落里,又或者下水道里,死人的尸体还少吗?
可你倒好,居然在赌馆里直接让人把他给搞死了。
你也不想想,宏发赌馆可是我们自家的产业,你在自家地盘上这么弄,不是给自己找事儿吗?
现在有北市警务厅盯着,连开门迎客都做不了。还有那大胡子黄安,可是出了名的难搞。”
赵天启都快把唾沫星子喷到他儿子脸上了,可赵博尧仍旧不服气,他倒是不敢在这气头上再顶嘴,可一脸的不以为然却毫不收敛。
“老爷,少爷只是太年轻,缺些历练,多经历些事情就好了。”老管家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