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符?那得是准备很长时间的事吧?”华处世睁大了眼睛,他已经被江琉玉方才的那番话给惊的半天都回不过神来。
“确实是,这不会是吓着你了吧,其实你不必在意的,我只是和你抱怨个几句罢了,你听听也就算了。”
江琉玉瞧着华处世那样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还以为他是身为平民之身,头一次接触这么严肃的话题难免有些接受不来,还十分贴心地安慰了几句。
“多谢王妃关怀,我没事的,只是有些吃惊罢了。”华处世僵着脸,江琉玉也不知道他这话究竟说的是真是假,也没有往别的地方去猜想,便闭上嘴巴,让他自己好好的缓过劲来。
李文松野心很大,华处世向来是知道的,他会有这样的目的和行为,自己除了在心里感慨,却也没有什么资格和立场,说他的不是。
只是有一件事令华处世十分在意,元姜儿入宫之前一早便和李文松勾结上了,图谋虎符这么大的事情,只凭李文松一个人在外边努力,想必也不可能。
那如此说来,元姜儿也必当是知情的。可元姜儿那次突然出现在烟柳巷,只说是有所担心才会过来,要是真的是后面发现了不对劲,才匆匆赶来,怎么可能会来得这么迅速又及时?
脑海里突然间闪过了这一个念头,华处世便再也难以让它挥之散去。他自己心存善念,却并未曾要求过李文松,或者元姜儿也必须和自己一样。
但是相较之下,李文松即使恶事做尽,对自己却是十分坦诚的。元姜儿表面上装的怎样的与自己交好,这样小的一件事情上却要有所隐瞒,未免叫华处世难以释怀。
不过说来也是,李文松好歹有一父之名挂在上面,那元姜儿不过是和自己一丘之鹤,一条绳上的蚂蚱,如何能对她掏心掏肺的相信。
想到此处,华处世虽然寻出了一个十分有道理的解释,心里却还是有些不适。
“你到底是怎么了?可别吓我啊,我又不是大夫,不懂医治的。”江琉玉沉默了一阵,看着华处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心里也不由得有些担心。
须臾,华处世却展颜一笑,“没有关系,并不和王妃有碍。只是在下这几日身体抱恙,风才是病复发了,缓过去就好了,王妃不用担忧。”
“吓我一跳,我还以为你见惯了病人的血肉模糊,却会被我这轻轻的两句话给吓着呢。”江琉玉拍着胸口喘了口气,“我还想说我急救的功夫没怎么学好,还担心救不了你呢。”
“你要是生病了,那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