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都不像是好人一般。
“夫人不要误会,我只是说能够理解孔侑为何如此,却没有半分埋怨的意思。”
此时磨盘里的茶已经被磨的差不多了,为着商山客方才说话分心,这次的茶粉磨的有些细过头了。
商山客用小茶匙挑了一点倒在茶碗里,又拿了个茶冼不停的搅动。“两个都是这么争强好胜的人,谁又肯为谁让步呢。”
“可是说了这么多,都是关于孔大人和商老爷,商小姐,关于你自己的主意,你可有任何想法吗?”
“我?”商山客低头反问,“既身为女子,在家从父,出嫁从夫,何时轮得到问我自己的意思。”
此话一出,在坐的三个人都忍不住皱起眉头。
向繁花和江琉玉自不必说,定是相信我命由我不由天的主,而包静书,知道母亲早年间争强好胜,后来畏惧世事,顺应天命,却依旧得到如此结局。
包静书在了解了前因后果后,心中悲愤,一是对自家的仇人,一是就是对着这眼看不见手摸不着的天意规矩。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既生而为人,就该有区别与草木的心境。虽说孝顺父母是要紧,可也不代表你自此以后都不能有自己的打算。”
“你生平有自己爱的花草,钟爱的兴趣,例如这烹茶,莫非这些,也都是你父亲非逼着你做的吗?”江琉玉和向繁花一阵大惊,从没想过反应最大的居然会是包静书。
包静书一开始说的痛快,但后面好像有些顾不过来。直到说出口她才发觉这话说的不当,实在没有任何特别意义和说服力,对于聪慧又口若悬河的商山客而言,这些话再好反驳不过。
好在商山客只是抬眼静静瞅了她几眼而已,并没有急着反驳,才让包静书悬着的心落回了原地。
“方才只是和几位玩笑一句,没想到王妃和夫人们的反应这么大,倒真是我的不是了。”
说着,商山客手中的茶冼已经停了下来,从江琉玉她们的位置往那里看过去,茶碗里的是一杯连一点茶沫子都不见的好茶。
商山客把碗里的茶平均倒入几个小杯子里,状似不经意的说道。“其实要问我的真实想法,我还真没有什么特别的心思。”
“无伦是对于婚事,还是孔侑。”众人一惊,商山客便端着放了茶杯的托盘走来,盈盈俯下身,挨个地亲自奉上。
“你这是,什么意思?”说起恋人之间你情我愿,那是再寻常不过的事,可商山客的这番话,却叫江琉玉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