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从他向元姜儿发问时满眼的迷恋,就可窥见一斑。
“不是民女夸口,凡事陛下所知道的,民女都会。”元姜儿也发现了苏羽天在看清自己容貌之后与先时不同的对待方式,心中不禁得意,凡是男子都无法逃脱自己的迷惑。
好在苏景夜坐在江琉玉的另一边,有了江琉玉宽大的衣服在前面遮挡着,苏景夜只顾独酌,倒让元姜儿还没那么容易发现这里还有一个与众不同的男子。
“那你可有最拿手的?”苏羽天也没指望着一个女子能够无所不能,他此话的意思,不过是想叫元姜儿随便说出个什么,让她再表演一回,谁知她捂捂嘴轻笑一声。
“除却那些在此时不能开口的,民女最会的还是用药解毒。”言辞暧昧,举动撩骚,眼神挑拨,实在叫底下的大臣难以入耳,可偏偏苏羽天未有任何发作,他们也不好随便开口,只能低声喝斥。
“蛮夷之地,弹丸小国,毫无道德礼教,这听听随便一个女子说出的话都叫人无法入耳。”
“解毒?”苏羽天眨了眨眼睛,元姜儿和西平王都未曾发现他早已恢复了清明,“何种类型的毒你善解?”
“陛下最需要什么,民女便能为陛下达成。”元姜儿巧笑一声,似乎未曾注意自己说了什么惊天动地的话,而苏羽天的脸色却突然骤变,恨恨地瞪了苏景夜一眼。
“这倒是有趣,只是关于解毒,就实在叫她难以给诸位爱卿表演了。”苏羽天轻咳了一声,叫江琉玉隐隐感觉他在打着什么算盘。
“西平王送的礼物朕很满意,这些舞姬便通通带入才人院,经过调教后再行入宫册封。正看着时候也不早了,列位爱卿自便,朕先回宫休息了。”
说着,苏羽天站起来,微微升值了脊背,随后偏着脑袋小声地对小权子吩咐,“一会儿叫人把那个元姜儿带到朕的寝宫来。”
声音虽然小,但位置离皇帝比较近的苏景夜夫妇却能听得一清二楚,苏景夜对这种事算是习以为常,但江琉玉却十分愤愤不平,低声骂了两句出气。
“说什么一心只放在了皇后身上,他还不是见一个爱一个。”
这几个字可叫苏景夜实在是有些担惊受怕,眼看着苏羽天离开了宫殿门口,才叫他松了口气。苏景夜后怕地扯了扯江琉玉的衣袖,“你可是傻了吗?当着陛下的面说这种话,至少也该等他走了之后呀。”
“我只是一时气愤,实在忍不住嘛。”江琉玉看到他这么紧张的模样,却反而憨憨一笑。
“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