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只是老大夫们之间互相询问的模糊字眼,却被裘恕人精准地揪住,当即瞪圆了一双眼睛,有些亢奋地把老大夫拖到自己面前。
“我问你,刚刚说的可都是真的?”
老大夫一把老骨头了,怎么经得起他这般折腾,一边拿干枯的双手拍打着揪住自己的大手,想让裘恕人冷静下来,一边喘着气回答,“老朽行医数十载,定然不会认错。”
“更何况,这里几位同僚都是一样的意思。”
“那就没有纰漏了,来人啊,将他给我拿下。”裘恕人脸上带着笑意,似乎对能抓到人十分的喜闻乐见。
可怜林千语一个弱质书生,怎么敌得过在军营里摸爬滚打起来的禁军,只能无力的大声为自己喊冤。
“太尉大人,我是冤枉的,这东西原是我捡来的,我并不知道它派什么用处。”
“你将这话告诉黄口小儿,你当他们信不信你不知道?”裘恕人冷笑一声,走过来拍拍他的脸。
“本以为包尚书也是国家栋梁,没想到却是在背后做这等危害朝廷的事,简直白瞎了我朝两位陛下的宠信。”
“你胡说八道,这东西在我身上,合该只与我一个人有关,何至于牵扯到包大人。”林千语就算放弃为自己辩解,也不希望因为自己一个人的事情而连累了整个包家。
“你是包大人的侄子,就算他真的不知情,也应当为你的行为负责。”裘恕人乐的抓到一个和五石散有关的落网之鱼,今日可算是扬眉吐气了。
而底下的禁军为了不让林千语再多讲话,干脆用抹布将他的嘴巴堵上。林千语一张脸被涨的通红,却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传我的命令,整顿禁军,等我一起去往包尚书府上。”裘恕人想起今日的威风凛凛,都忍不住哈哈大笑,把城门口,其他的普通老百姓给笑得心里打颤。
好不容易报告了包家而飞奔回来的阿古,还没走到城门口,就听到了裘恕人的这身吩咐,又看见自家公子被人押解带走,心里顿时警铃大作,知道大事不妙了。
却说另一边,江琉玉和华大夫一边说话,一边走到了朱雀大街和玄武大街交接的地方,还未开口说要分离的时候,就看到一大列整军待发的禁军往他们的左手边跑去。
“这群人是怎么了?跟打了鸡血似的。”江琉玉低声喃喃两句,让他们平时巡查的时候,一个个死气沉沉的跟快要去世了一样,今天倒是兴奋过度。
禁军跑过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