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过了,我随便一吓,他就全招了。”江琉玉撅着嘴,有些得意洋洋地扬着下巴。苏景夜看她这样子,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蛋儿。“想不到你现在也会狐假虎威了。”
“既然嫁给了你,没有自由,总该让我有些别的便宜捞吧。”江琉玉只顾调皮的说出这句话,却看见苏景夜脸色有些骤变,不由得自责的拉住他的手,“不好意思啊,我没有要责怪你的意思。”
“没事,你继续说。”这件事本就是自己办事不利,最后反要轮到她来安慰自己,更叫苏景夜有些过意不去。
“按他告诉我的,卖东西的人每天正午都会准时过来,在店里装模作样的逛了一圈之后,就会到柜台上敲三下。然后虎子一到中午就在柜台那假装睡觉,听到声音就把卖东西的人带到后院里进行交易。”
“这个时间他倒还挺会挑的。”正午时分,京城里的巡逻队会有一轮换班时间,等所有人用过午饭再出来的时候,起码有一个时辰的空当。
“那就这样,明日正午我陪你一同到店里守株待兔。”苏景夜想了一想又添一句,“顺便把赵大人也叫过来。”
赵大人这些天摸不着头脑,与其让李文松再利用小恩小惠将他招至自己阵营,还不如他先下手为强。
“也好,省的把人抓到之后还要等着报官。那明天就靠你了。”江琉玉看他又低头在思索什么东西,知道她也不是故意不听自己说话的,也就没有继续打扰他。
次日大早,苏景夜就跑到巡抚衙门。赵铭为着不能斩草除根,早已是焦头烂额,书案上摆着的尽是城中各楼坊的图纸。但图纸上的地点都已巡查过了,仍是没有任何收获。
五石散能在城中各地泛滥,必然不可能只有这一个地点,而剩下的地方却如同凭空消失了一般,再寻不到踪迹。
气愤的将笔甩在砚台上,溅起许多墨点在书桌和赵铭的衣服上。赵铭生性比较爱干净,看见自己白衣上的斑斑墨迹,感觉心里更是烦闷。
苏景夜没有叫人通报,自己悄悄走进来,就看见赵铭他一个人在生闷气。赵铭瘫坐在凳子上,却看见苏景夜站在了面前,吓得他立马又跳起来。
“这是什么风把王爷给吹来了。”赵铭一甩方才的怨愤,满脸含笑的,仿佛刚才暴怒的人不是他。
“瞧着赵大人好似十分为难的样子,莫非调查时遇到什么麻烦?”赵铭的变脸速度也着实觉他觉得新奇。
“哪有如此,下官的案子进行的可顺利了,只差最后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