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纳了一大批犯人的金山,怎么想着此事都有些不对劲,他在自己的书房里来回踱步了好几圈,终是拿着钥匙去看看情况。
才走到监牢的门口,就看见一大批人抓着栏杆向金山哀求,“大人,我们可都是冤枉的呀,我们跟这什么散,根本没有任何关系。”
“没有关系,那赵大人抓你们进来做什么,难道他作为你们的父母官,还会看谁不顺眼就动手吗?”金山就是再不满赵铭,在外人的面前,还是得装作一副大臣之间和谐相处的假象。
“小的们也不知道啊,怀里不知被谁塞进来这么一包东西,赵大人就叫人把我们抓起来了。”说话的那人还伸手掏向自己的腰间,却忘记了东西早在自己被抓住的时候,就已经给赵铭收走了。
“都说进了刑部的大门,不死也得脱层皮,我们该不会被用刑吧?”前面一片吵杂的声音,金山还是透过人声,听到了最后面那些人的窃窃私语。
“你们不要胡思乱想啊,要是真的没有关系,等时候到了,本官自然会把你们放出去。”这里的人鱼龙混杂,身上的汗臭夹杂着每个人不同的体臭味,熏的金山眼前都有些迷糊。
他连连往后退了几步,用袖子死死的捂住自己的下半张脸,“你们呆的这半边牢房,是刑部不需要上刑的犯人所待的地方,所以你们尽可放心。”
“本官和赵大人也都不是那种凶神恶煞的人,自然也不会草菅人命,只是此事确实牵扯甚广,为了防止你们在外面胡说八道,你们就在这安心呆着吧。”
金山安抚过后,也不管这牢里的人是否都能接受的了,他自己已经先受不了这股味道,赶紧先行离开,只听得后面这几个牢房里的人一片哀嚎。
苏景夜一个人私自调查,很难有什么眉目,便找到京兆尹赵大人,想要问他提审几个犯人,却得知衙门监牢里根本没有人在。
“对不住王爷,这些人,我昨日刚送到刑部去了。”赵铭正在看卷宗,听到苏景夜来了,吓得他连忙把手上的东西全部扔下。
本想急着叫手下人把监狱里的情况掩藏一下,谁知苏景夜来的迅速,早已把牢房看过了一遍,赵铭只得以事相告。
“你这监狱里空空如也,为什么要把人带到刑部?”苏景夜才跨进门框,就看见赵铭手忙脚乱的,四处飞散着纸张,卷宗也撒了一地。
赵铭来不及收拾,几步跨过纸张,走到苏景夜面前,笑眯眯的说道:“这下官抓的人,他们的罪名还没有确定,下官也不好太过苛待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