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海家的人若想活命,是绝不可能往这来的。”
徐推官说的笃定,苏景夜也赞同的点了点头,但走到书房时,却看见了一个被房梁压在身下的女子,徐推官顿时面上大郝。
“此女子是谁?你可认得?”苏景夜倒是没功夫揶揄徐推官,海家的人他见的少,因此也难认得。
“看这服饰,倒像是夫人。”苏景夜合力帮着徐推官把房梁推开,才勉强看清死去女子的脸。“这可是海家二大娘子呀,不是于海家二郎伉俪情深,怎么只有她一个人?”
苏景夜听得一头雾水,却看见海家二大娘子的手指某个方向,顺着看过去,只见一个倒抠着的木匣。
木匣的下面,还躺着几张沾了鲜血的信纸。苏景夜捡起来一看,眉头顿时紧皱。这纸上的内容事关重大,若不是徐推官也在场,他真想把东西藏起来。
“王爷,你看到什么了吗?”徐推官发现他脸色有些不对,便出声询问。
苏景夜尽量不动声色地把信纸交给梁信,然后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态度,“没什么,只是几句话而已,我一会儿便交给石大人。毕竟论起探案,还是得由石大人主管。”
不仅是探案,连木都尉所做的事情也得由石大人审理。徐推官察觉苏景夜是嫌自己多管闲事,当即笑意盈盈的拍马道,“王爷所言甚是,下官知道了。”
和梁信交换了一个眼神,苏景夜便把徐推官带出去,梁信立马蹲在地上,将所有可疑的纸张全部装起。
后院里石大人面对底下两具面目全非的尸体,心中不知作何感想,只觉悲痛异常。“所有的尸体都在这了吗?”
“回大人的话,都在这了,还加三十六口人,一个都没少。”小兵自以为将所有人都找到,很是得意,却不想在石正直耳中听来,更像是幸灾乐祸。
但石正直也知道,此事不便迁怒于这些小兵,只是深吸了一口气,揉了揉酸涩的眼睛和鼻梁,“将这些尸体全部抬到义庄,等候仵作验尸。”
小兵只是按照命令形式,却不能想象他到底有多么伤感。苏景夜大概能体会这种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便把他带离了后院。况且手上还有更重要的事,没有时间给他们伤春悲秋。
“王爷,下官没事,有何事你就直说吧。”石大人有难灭火的水扑在脸上,略微清醒了些。苏景夜也没有跟他客气,让梁信把匣子里的东西传过去。
石大人看过纸上的字,眼框又红了,他强忍着最后一丝理智,没有把纸揉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