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的。”弦琴忙道,“娘娘开看吧,看完之后,这东西,可就不能留了。”
文灵心底又是好奇,又是羞愧的看完了一整本春宫图。
弦琴忙将册子收了,“娘娘打听过,皇上洁身自好,又没有过别的姬妾,或许皇上也是个不明白的,娘娘聪慧一点就透,这男女之间若是要相互愉悦,还是得需要技巧。”
文灵给惊的不敢说话,可是又忍不住瞄了瞄。
短短的几幅画,在文灵的脑子里转啊转,就那么印在了里头。
一时间,连去看猫宝的心思都没了。
晚上的时候顾浔也是过来了。
文灵坐在妆奁前不敢说话,顾浔也没有开口,待到了床榻上歇息的时候,顾浔才憋着脸道,“我寻了欧阳成要止疼药,不过欧阳成没改。”
“唔……”文灵红了脸,没好意思说。
姑姑说第一次疼是正常的,之后就不会疼了。
谁知道顾浔下一刻便从袖子中拿出了一本书,“不过他给了我一本书。”
“书?”文灵顿时就想到了弦琴给自己的那本册子,“你看过了?”
“没有,里头都是字儿,我想着该和你一起看。”顾浔说的很认真。
文灵想了想,都是字儿?
瞥见那书面皮写着《金瓶梅》三字,文灵顿时脸一红。
这书她虽没看过,但是也是听过的,在齐国的时候便偶然听棋社的男子提过,女儿家羞答答的白了一眼,却说这些混账书是无用,后来才知是艳书。
看着顾浔脸上认真的神色,文灵心下却多了一抹古灵精怪的想法,“阿浔,我喜欢听书,莫不如你念给我听。”
顾浔沉思了片刻,翻了几页,发现一开始写的正正经经的,好似像是个故事。
便点头道,“好。”
二人便坐在案桌上一个念书,一个听。
故事便从“豪华去后行人绝,箫筝不响歌喉咽……”开始。
顾浔的声音低低沉沉的,粘起来不似说书人一般激奋昂扬,倒像是循规蹈矩的念诗一般,若是听说书的人,只怕早就睡的颠三倒四了。
不过文灵一边听着一边看着顾浔的反应。
待顾浔念道西门庆将金莲抱至媒婆炕上的时候,口吻就开始结结巴巴:“一个将朱唇……紧……紧贴,一……一个将……粉脸斜偎。罗袜……高挑……肩膀上……露……露两弯新月……”
“怎么结结巴巴的,顾浔,你是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