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失稳重,至少知道什么时候该玩儿,什么时候不该玩儿。
所以太后的心思,就挪腾到了亲上加亲上去。
没想到这刚提出来,就被文灵给否决了。
“辛苦你这一路奔波了,快起身把,赐座。”太后点点头笑了笑,“哀家,还从来没有见过你,南阳王世子倒是见过几回。”
也是年清衍到过临淄,年清醒这些年来,却是没有被正式召入宫过。
“不辛苦。”年清楚起身坐下,好巧不巧的就在长安下首。
年清楚陪着太后寒暄了几句,主要是问老南阳王妃章佳氏的身体情况,又问了几句年知晓和年清醒的情况,太后都听着应着,年韵也听着。后来提及了安逸侯年时勋的事情,年清楚的面色却是一凝。
“三个月前,叔伯带着姨母和两个孩子回柔然,却至今没有消息。”年清楚低声道。
年韵一听愣住了。
从第一次年时勋出使柔然,竟然用家书敷衍他们后,就勒令了家书的必须,可是如今消失了,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到柔然,是在路上出了问题,还是在柔然出了问题?
“不过不用担心,叔伯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回来的。”年清楚笑了一笑,目光却是看了宇文璟一眼。
宇文璟微微皱了皱眉头,心头便有了不好的预感。
果然没过一会儿,御书房就来了人召宇文璟前去。
御书房内,宇文旭和宇文昊面色都沉了沉。
桌前放了两个消息,还有就是年清楚带来的消息,果然吐谷浑不会坐以待毙,所以现在就看谁先开战了。
“皇叔,父王。”
宇文璟进来后,便看见了桌上的奏折。
“原本你大婚,该给你放的三天假期当给你放,但是眼下边关传来了些不好的消息。”宇文旭面色凝重。
一共三个消息。
一是西南边地带来的消息,缅甸暴动,屡屡犯我西南边地地界,最近越来越频繁,根据线报消息,吐谷浑曾与缅甸私下有过往来,似乎达成了某种协议。
天下之势便是如此,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
只要利益共存,就可以化干戈为玉帛。
而齐国最大的不好,就是因为齐国发展的太好,它像是一块儿诱惑人的炙烤五花肉,吸引着附近的乞丐。
吐谷浑和缅甸,乃至边境苟延残喘的小国都是贫穷的乞丐。
现在乞丐有了贪婪之心,所以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