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腥味粘稠发臭,为了活下去却不得不喝。
玄凌让他们闭着眼睛。
给他们形容了糖包子的味道。
甜甜的,当作自己刚喝了苦的涩口的药,塞了一口蜜饯,在血腥味中去找那一丝甜,把每一口肉,都当作咬了一口糖包子。
软软的面皮,流出来的是糖心。
糖心冷的时候,会粘牙,但是热的时候,却是会顺着舌尖流进喉咙。
“那时候玄凌还没有恢复记忆,只是鹰楼的食物没有味道,就是一个一个白的馒头,连苦味都成为了一种奢望……所以,我们都知道你,糖包子……”夜衣看着文颖。
文颖还是一脸茫然。
这是感觉自己什么也没做,怎么就感觉变得特别牛逼的样子了?
“所以……为什么会告诉我?”文颖疑惑道,“这个故事玄凌讲过。”
“还有另一个故事……”夜衣低下了头,“在八十个孩子里面,有一个孩子是特别的,”
良久,夜衣缓缓吐出了几个字。
“她是个细作。”
“细作?”文颖皱紧了眉头,“谁?”
夜衣朝着她笑了笑,“是我啊。”
兴许是因为夜衣笑的太明朗,文颖有些不太相信。
“我娘是上一任鹰主,生下我之后我娘就没了,我的奶奶养大了我,但是因为一些原因我不得不伪装成普通的孩子,成为鹰楼的杀手,得知我是细作的时候,他们都想杀了我,只有玄凌保护了我。”夜衣说着似在回忆,那是一段苦涩的却又让人无法忘记的记忆。
娘死了,爹死了,奶奶也死了。
连小叔最后都死了。
当她的身份被暴露之后,那些人便转而将怨恨都加诸在了她身上,只有玄凌分得清楚,她一样是在死人堆里被迫成长的。鹰楼变了模样,因为寿命的限制,而她出生就带着蛊,所以奶奶爹爹娘亲已经护不住她,唯有小叔知道,这样残存苟活,结局也不过是被那些人利用。
但是那些人当时利用奶奶,要挟了小叔,小叔不得已只能隐忍。
隐忍到有个人能出现,能发现鹰楼的内情,能够让鹰楼解体。
略去了关于血蛊的事情,夜衣说的含糊,却能让文颖明白其中关系。
“夜衣很羡慕郡主,不是人人都能成为糖包子,也不是人人都能拥有糖包子,在绝境下,没有希望的话,谁也不知道今日的玄凌和明日的玄凌会是怎样的。”
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