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段时日盐价还会降。”宇文昊道。
年韵知道这个效应,点点头,看了看宇文昊手中的消息,“不过盐价再怎么降也会有个度,一是能产盐的地方就那么些,二是运输成本在那里,再降也不能亏了成本。”
“嗯。”
不管怎么样,这一行的利润都是巨大的,因为盐并非是奢侈品,而是家家户户的日常消耗。
最重要的是,若是要开战,盐是必不可少的。
上一回,白玉生告诉他的消息便是因为吐谷浑缺盐,目前正在囤盐,所以才会大批交换盐和粮食。估摸着吐谷浑想再次开战,毕竟冬天就要来了,吐谷浑的主要物资来源于掠夺,所以囤盐囤粮便是预备开战,只是如今齐国兵力十足,军事武力又在前,所以不是对齐。
年韵摸着脖子扭了扭,“哎,我弄好了,我去陪爹,爹这几天还为钓鱼的事情愁着呢!”
宇文昊侧目,“嗯?”
年韵又将钓鱼打赌的事情跟宇文昊说了一说,“爹在想,今年要是再输了,他就取消比赛。不过那方拿不回来的砚台,估摸着爹是要不回来了。”
宇文昊伸手替年韵捏了捏颈窝,捏的年韵舒服的眯眼。
“你有没有觉得,爹和娘对我还是有些隔阂。”
年韵干脆蜷起腿,趴在宇文昊的腿上,“那是,你想想从前你是什么身份,我爹我娘是什么身份。你是君,我爹是臣,瘦死的骆驼还比马大呢,何况你本来就是个活着的大骆驼。”
这是什么比喻?
宇文昊挑眉,“为夫认为有必要让爹和娘对为夫改观。”
年韵想了想,“没关系,日子久了,爹娘就习惯了。”就像影护们一样。
“我若是帮你爹赢回砚台如何?”
宇文昊道。
年韵伸长脖子看着宇文昊,“你会钓鱼?”
宇文昊顿了顿,“还行。”
年韵眨眼,“你要是能要回那方砚台,你直接开口,章老郡王肯定自己就送上来了。”
“那不一样。”宇文昊轻声道。
年韵弯了弯眼角,“我可是陪我爹去钓过鱼的,那可无聊了!”
宇文昊笑了笑,眼底唇边满是溺宠。
“再试一试,你告诉我,爹都在哪里钓鱼?”
“出了东城门,有一座卿玉山,山下有个鱼潭,潭不深,但是潭底是与长湖连接,所以水位不会降,而且里头有鱼窝。不过几个月前,爹和章老郡王他们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