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
这么久了,除了吃饭,阿文哥极少到灶台前,现在却……
正想着,一只手伸了过来,“我来。”
阿郎语气不太好。
巧儿下意识的问,“你会?”
阿郎道,“我不会的话,我早就饿死了。”
阿郎的家里人常年进山,阿郎满十二岁之后,母亲就跟着父亲一起进山了,等明年阿郎年岁到了,也是要进山的。
不等巧儿说话,直接夺过刀,“切成片是吧。”
“哎!你的手离的那么近,很容易切伤自己的!”张巧儿看的胆战心惊,“还是我来吧!”
“不用!你去做别的!”阿郎道。
张巧儿看了好一会儿,确认阿郎虽然动作奇特,但是的确不会切伤自己后,才道,“我去上面抱点儿柴来。”
几人应下。
子鱼眨了眨眼,剥了葱姜蒜,顺手就放到阿文的菜板上,“蒜切片,姜拍末,葱切条。”
阿文斜睨了一眼,小姑娘指使人倒还挺顺其自然的。
张巧儿抱了几捆柴过来,看到三个人在厨房里忙着,活好像都有人做了,她便端着贝壳继续粘着。
偶尔抬头的时候,神色有些恍惚。
家里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热闹了,阿文哥没有来的时候家里只有父女俩,张老爹时常出海,出海的时候就把她放到了郭婶儿家,后来阿文哥来了,家里三个人好似多了一些人气儿,再后来张老爹走了,阿文哥话不多,吃饭的时候大多数也只有她在说,阿文哥听。
现在虽然大家都没有说话,可是都有事儿干,就光是在哪里站着,好像都有些不一样了。
外面的雨淅淅沥沥的又下了起来。
做事儿的人多,事儿一会儿就做完了。
子鱼将鱼片放了料,腌制了一会儿,便道,“东西先放这里吧,离晚膳还早呢!”
想到了一事,走到张巧儿旁边,俯身说悄悄话一样的,轻声对张巧儿说了几句。
张巧儿脸色红了红,点头去房里拿出了一匹很软的白色的布给子鱼。
子鱼便跟着坐在张巧儿身边,拿了针线端着白布用绣棚固定好了,好一会儿才开始下针,又换了几种线,有时候一根针上穿两根不同颜色的线。
张巧儿看了看,“这绣的是什么?”
“是鱼。”子鱼笑了笑。
阿文偶尔回头看了一眼,坐在门后的小姑娘垂着眸子,半张白嫩的小脸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