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年韵走的时候,欺雪是想跟着去的,年韵却拒绝了。
她去梁州的事情越多的人知道越好,可是去的人越少越好。
免得宇文志刻意拿捏的人变得更多。
“这是娘娘最喜欢看的花……我要种好,等娘娘回来的时候……还能看着……”欺雪哭着说。
南若身子僵了僵。
若是按照皇上的计划,也许趁此机会,皇后娘娘再也不用回宫了。
想了想道,“欺雪,此去皇上必然刻意带回皇后娘娘,只是战事将即,皇后娘娘纵使被接回来,也可能无法回宫。皇后娘娘必会在军地,陪着皇上。”
“啊……”欺雪一愣,好一会儿道,“反正娘娘和皇上最后一定会回来的。”
“若是他们不能回来呢?”
欺雪蹙眉,看着南若,“南侍卫,你这话说的我不乐意听了,什么叫不能回来,娘娘和皇上,是一定会回来的!”
南若垂眸,附到欺雪耳边,说了几句。
只见欺雪的眼眸越睁越大。
年韵离开临淄的时候,临淄已经入冬了,天上下着纷纷扬扬的大雪。
相比起来,梁州的冬天不冷,所以远离临淄,就是远离了大雪。
马车过的第三日,宇文志的人就接手了队伍。
从临淄浩浩荡荡到梁州,所有人都知道,逆贼宇文志以城池百姓作为要挟,要挟皇上将皇后拱手相送,对于皇上来说,这是家国之择难,但是对于一个男人来说,这是耻辱。
宇文志的人看的很严。
其实他是多此一举了,年韵从未想过逃跑。
她既然选择了过来,就不会退缩。
只是袖口下,放了一柄匕首。
当初她答应过齐孝帝,若有一日,这的到了,她成为宇文昊的绊脚石的那一刻,她会自尽,以此证清白,但是不是现在。如果她现在死了,宇文志一样可能出尔反尔,她纵使是死,也不会做千古的罪人。
半个月后,队伍到达梁州,马车直接入了汾阳王府。
年韵顶着很重的凤冠,下了马车,便看见了屋子里站着的宇文志。
宇文志穿着一身白衣。
不是年韵说,他玷污了这一身白衣。
“凤冠?”宇文志笑了笑,“也好,等我登基为帝,我必会立你做皇后,你这凤冠准备着过来,也妥当。”
年韵笑了笑,“非也,我戴凤冠过来是想告诉你,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