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佳莹发烧了,三十九度。
她这两天一直躺在床上,冷汗涔涔,喉咙也总是干的发疼,让她不停地咳嗽。
徐佳莹拿着手机拨打了沈忻洲的电话,一直都打不通,她失望至极。
这两天一直被一个噩梦吵的睡不着觉,却又困的要命,直到门铃一直响个不停,才下床踉踉跄跄地去开门,不然还真以为自己脑袋给烧坏了,出现了幻听。
她一路捂着胃咳嗽,软弱无力地开了门,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一股肉香味扑鼻而来。
待她抬头看清面前这个人是谁时,忽然愣住。
是沈忻洲!
徐佳莹咽了咽口水,支支吾吾道:“沈……沈忻洲?”
“是我,怎么样,两天没见我是不是特别想我?”沈忻洲打量了她脸色苍白的脸,心疼地摸了摸她额头道,“怎么了?你不舒服吗?”
“我……我没事。”徐佳莹反感地躲避了他的手,声音听上去十分紧张,“你怎么突然来了?你不是被你妈……”
她说着说着就没有再说了,脑海里全是他母亲的话,字字诛心,快要喘不过气来。
沈忻洲拿着手里的饭菜在她面前晃了晃,说道:“吃午饭了吗?你家楼下买的,你爱吃的口味。”
“我吃不下。”徐佳莹不直觉往他手里的饭菜看了一眼,也不知道是饿得太久没有知觉还是被感冒弄得一点感觉也没有,是真没胃口。
沈忻洲进了门,把门给锁上,知道婚礼的事一直让她有个疙瘩,所以就提前买了午餐过来安慰她。
没想到她竟然给变成这个样子了。
沈忻洲看她虚弱的跟个腌白菜似的,就忙乎着放了午餐,拉住了她的手喊道:“等会儿,你发烧了,我送你去医院。”
“忻洲。”徐佳莹突然喊住了他,嘴皮干的快起一层皮,半响后抬眸看着他,消沉的声音说道,“我们的婚礼……没了。”
婚礼没了。
人生中唯一一次的婚礼也没了,而她跟前男友的事也被当众给扒出来了。
这两天她压根不敢出去,一出去就遭遇记者围攻什么的,问的她挺烦。
沈忻洲听到她的话顿了顿,默默看着她,脑海里转悠着的都是她说的话。
徐佳莹看了他一两眼,张了张嘴轻声说道:“我的那些事,你都知道了吧。”
“嗯。”沈忻洲僵硬了一下,点了点头。
徐佳莹咳嗽了两声,之后沙哑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