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待审,还真是有所作为呀。
“怎么?才离开我两天,就变成这样?”阮秋鸿拍了拍她的背说道。
刚正浸入在回忆里的阮软,突然被这么拍了一下,眼神恍惚,怔愕地看着他:“哥?你怎么来了?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
“怎么说我好歹也是当了阮家十几年的大少爷,国外国内的人脉还是数一数二的,想知道你的下落还不简单?”阮秋鸿嗤笑一声说道。
阮软嘟着嘴把身子嫌弃地挪到了另一边,离他远了一些,咕哝道:“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吧你?”
“我是那种不要脸的人?”阮秋鸿不服气了。
阮软回答:“难道不是?”
“随便你怎么想,看来,我这里有关你家那个男人的消息,你也没兴趣知道了。”阮秋鸿站起了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就当我今天没来过,我走了。”
他就知道只有那个陆清羽对她的影响才是最大的,一说到他,阮软就拉着他的手,可怜巴巴地向他望着:“哥!”
“想知道?”阮软嗤笑一声,觉得好玩。
阮软:“嗯!他到底怎么了?”
一定是出什么事了,否则也不可能在她失踪了之后没有一点动静。
虽然她告诉过沈忻洲,让他别让陆清羽操心,但她知道,依沈忻洲的性子,一定会告诉陆清羽的。
阮秋鸿也变得严肃了起来说:“我听陆家的人,好像他老毛病犯了,现在正卧床不起,感觉挺严重的,我就来问问你怎么回事。”
“!”阮软满脸惊恐,拉着他的手就往外冲:“哥,你带我去找他,我必须要待在他身边。”
“你别忘了,你现在是被告者,你当我没有问过警察吗?事情没调查出来之前,你根本离不开警局!”阮秋鸿突然后悔告诉她这些事。
到底什么事能让她这么急?
阮软激动说道:“我根本没做过这些事!陆清依根本就不是我杀的!你傻么?我怎么可能会往自己杯子里放毒药?怎么可能跟她有联系?我连见都不怎么跟她见面!”
“那你去跟警察说啊!你在这儿犹豫个什么劲儿?”阮秋鸿吼道。
阮软:“我能怎么说?我再怎么说,简蓝都会想着法子拐弯抹角给我钻空子,我哪里有什么办法?”
“所以你就这么让她乱来?”阮秋鸿问道。
阮软:“苏警官说他已经找到简蓝陷害我的证据了,抓我来监狱只是缓兵之策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