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鸣盛一愣:“母亲与我说这些是什么意思?可是有云烟的下落了?”
他一直都在找云烟,可是怎么都找不到,之前还在担心云烟会不会遇到什么危险,可现在从孙影的口中听到云烟的名字,一下子就愣住了。
“什么意思?”孙影继续冷笑:“你的那个好云烟,现在可是在羌国的榛子城中过得好得很呢,如今倒是勾搭上了一个世子,身份上倒是同你不相上下,只是那个男子听闻在羌国也算得上是许多姑娘的梦中情人,云烟倒是真会挑呢。”
听到孙影这样说云烟,赵鸣盛皱起了眉头:“母亲这些话是从什么地方听来的?”
“自然是羌国的眼线回禀来的。”孙影说着:“怎么你不信么?”
赵鸣盛怎么可能不信,可是就算是信了,心中却还是觉得云烟不会是这样的人,也绝对不希望云烟被孙影这样说,于是他表面上一副淡然的样子:“母亲都说了,这是从眼线那里听来的,可这眼线又是怎么得到的情报呢?所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母亲既然不是亲眼见到的,就没有必要告诉我了,我相信云烟不是母亲口中那样的人,所以不管怎么说,我都不会相信的。”
只这样的话就让孙影觉得自己之前的那些话都是白说了,可是现在赵鸣盛的态度让让她觉得就算自己说得再多,在赵鸣盛的心里,云烟永远都是那个好的,绝对不会是她说的那样。
因此,孙影只好气急败坏地甩袖离开。
只是孙影不知道,她的话,赵鸣盛是相信了的,只是赵鸣盛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一心想要维护云烟,不管云烟是不是真的像孙影说的那样,他都不希望在别人的口中听到云烟一丝一毫不好的信息。
等孙影走后,赵鸣盛一如往常那般去寻找孙钰,孙钰的伤势已经好了许多,现在能自己下地行走,也能做一些负重不大的小事了。
这天夜间,孙钰睡不着,恰逢赵鸣盛又因为云烟的事情感到难受,他们两个便拿了一壶清酒,坐在院子之中对月浅酌。
这段时间的相处让孙钰了解了赵鸣盛不少,他知道,赵鸣盛喝酒的时候定然是心情不好的时候,而且这种时候,赵鸣盛往往会什么话都不说只一个人喝闷酒,而今日赵鸣盛就是这样,什么都不说,只一个人拿着酒杯不停往自己口中倒酒。
“你这样根本就不是来找我喝酒的,我在不在都无所谓,你这是想要灌醉你自己吧?”孙钰调侃着,突然就想到了今日孙影似乎来找过赵鸣盛:“姑母是与你说了什么吗?惹得你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