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查查,赵鸣盛到底是什么身份,在圣驾一行的云家姐妹二人又是怎么会圣驾之中的。”
待皇上去歇息后,吴宝贵就匆匆吩咐人去调查清楚这件事,且看方才似乎还有不少人听命于赵鸣盛,他的身份也定是不低。
“是。”一小厮迅速应下,就退了出去。
约莫过去了几个时辰,他才匆匆赶了回来。
“大人。”小厮恭敬地福了福身,便禀报道:“属下方才让人打听,才知原来赵鸣盛,竟然是长公主唯一的儿子,此行是专程护送皇上的,云家那两人那时跟随三殿下入了京城后,皇上下旨召入了宫中,她们是在御膳房当值。”
长公主府的?
吴宝贵心下一沉,心底当即划过了抹不祥预感,他往日在县衙牢房里,可没少受苦头。
“你确定他是长公主府的公子?当真是没错?不会有什么岔子吧?”
吴宝贵不安地想,那时他将赵鸣盛关在县衙,还逼着云烟连宅子都卖了,才凑出银子,将他赎回,这回他回来了,少不了要与自己清算旧账。
“哥你担心什么?那时你又不知道他的身份,何况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他要是真想秋后算账,皇上方才也不会放过你。”
吴宝胜一手拍了拍他的肩头,满不在意地说。
“那时我们可没少从他们的手里挖出银子,他们如今回来了,又是随圣驾来的,你知道什么?”
吴宝贵没好气地横了他一眼,早知道他身份尊贵,他哪里敢那么对待他们。
“是他自己没露出身份,怪得了谁?况且那时你也有自己的由头,又不是无故抓走,怕什么。”
吴宝胜一想,虽也觉得有几分危险,却也没将其放在眼里,这有什么好怕的。
“为何早前他只以一个平民的身份待在这里?被抓了也没表示自己身份?”
吴宝贵目光一转,遂又问向了那小厮,这点他着实想不通。
“这赵公子也是当朝赵贵妃的侄子,那时到我们这来,是为了寻找味极散,不想惊动他人,才隐瞒身份,接近云家的人,后来味极散寻到,这才回京。”
小厮恭敬地将打听到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全部禀报了出来。
“为了味极散?”吴宝贵若有所思地想着。
这东西他早前就已然听说过,但却也没怎么放在心上,却未曾想到为此赵贵妃竟然还让他私下去寻找。
彼时珍馐斋内,赵鸣盛正唤了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