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爹,反正不管怎么说这镇上就是比村子里要好,您要是不愿意留下来,那就我留下来好了。”云婵不管怎样都必须要留下来,镇子上的好日子她还没有过够呢。
眼见着云婵如此,云庭无奈摇头,云烟已然表明了态度,此时他若是加以反对,怕只怕也是于事无补。
如此一来,张秀才开始在镇子上安排宅子,赵鸣盛则回到张家村把剩下的工作做好,云烟也不打算继续做村长,毕竟她现在也没有时间回去打理村子里的事情。
云家的日子过得越来越好,张霖知晓此事后甚是气恼,尤其是他得知云烟在到处看宅子,家人也都从村子搬到镇上,这在张霖看来云烟就是发了横财。
可反观他自己,酒楼关门了,想要开张也没有机会,县尉姐夫也不愿意搭理自己,加上也不知道云烟那个死丫头有什么手段,姐夫居然对他们没有下死手。
如此想着,张霖只觉得一阵头痛,思前想后,他还是带着东西来县衙看望县尉吴宝贵。
书房内,吴宝贵看似在处理永乐县的事务,实际上他只是在一旁装腔作势罢了。
眼见着吴宝贵没有要搭理自己的意思,张霖有些坐不住,说起话来也没有半点遮掩:“姐夫,如今那珍馐斋的日子过得风生水起,您就真的什么都不管了!”
按照吴宝贵先前的行事作风,不可能对珍馐斋没动过心思,只不过张霖不明白究竟是什么让吴宝贵放弃了对付珍馐斋。
吴宝贵没有抬眼,目光仍停留在书案上,语气波澜不惊:“赵鸣盛动不得。”
有些事情也就知道吴宝贵自己能明白,他在永乐县为虎作伥这么多年,也是仗着与京城那边关系交好,可若真的因着赵鸣盛让他是去一座靠山,倒是有些不妙。
闻言,张霖脸色就是一变,道:“姐夫,这可不是你以前的行事作风了!”
张霖越想心中越是愤愤不平,吴宝贵的退缩倒是让他有几分瞧不起。
吴宝贵抬眼看向张霖,眼见着张霖神色难看至极,他心下了然,叹息道:“我也是没有办法,那赵鸣盛与京城势力多有关系,倘若我们真的把人给逼急了,后果不堪设想。不过若是神不知鬼不觉的给他们一些教训,想来也没什么。”
吴宝贵此话一出,张霖眼前顿时一亮,他满是期待的看向吴宝贵,道:“那姐夫,你的意思是我可以找珍馐斋的麻烦了!”
被张霖问着,吴宝贵沉默不语,张霖却是明白了吴宝贵话里的意思,要说找麻烦这件事,他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