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说这泡菜方子斗士云烟的心血,钟银月就不相信云烟会轻易妥协。
见钟银月问及此事,平青眼中闪过一丝不自在,坦言道:“不瞒钟夫人,昨夜赵兄回来的时候云姑娘已经回房睡了,她也是第二日才知道此事的,赵兄将方子偷拿了出来,云姑娘全然不知。这不,我从珍馐斋出来的时候云姑娘还拿着擀面杖满院子追着赵兄打呢,啧啧啧,简直惨不忍睹啊!”
听着平青的讲述,钟银月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她现在很好奇张霖究竟同赵鸣盛说了什么推心置腹的话,居然会让赵鸣盛感动的直接把泡菜方子给了张霖。
眼见着钟银月眼里的怒火,平青起身作揖:“钟夫人,珍馐斋还有事,平某便不继续叨扰钟夫人了,云姑娘对此事深感抱歉,云姑娘说了,若是那日她研究出旁的方子,一定给您送来,也算是弥补过失。”
“平公子客气了,巧月,替我送送平公子。”
“是。”
巧月将平青送走后回了花厅,正好钟银月在花厅等她:“怎么样?问出什么来?”
“夫人,您别看珍馐斋这位账房先生看起来精明些,实际上就是个实在书生,奴婢方才同他说了几句客套话,他便把云姑娘同赵公子的事与奴婢说了。赵公子偷拿了泡菜方子,云姑娘吵着嚷着要解除婚约呢,也不知赵公子究竟是如何想的,啧啧啧。”
“不是赵鸣盛如何想的,估计是张霖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赵鸣盛同咱们有了异心,不想同咱们合作,又碍于云烟那里不好解释,只好假借醉酒的名义,让一切事情水到渠成的发生。”
钟银月神色晦暗不明,她当真是没有想到张霖是个有本事的,看来她之前可是小看了人家。
七日后,香满园的泡菜腌制成功,是跟受欢迎,为了感谢赵鸣盛,张霖还亲自去了珍馐斋替赵鸣盛向云烟赔不是,同样张霖认定赵鸣盛是讲义气之人,对赵鸣盛的态度更加不一般。
赵鸣盛同张霖又一次喝多了,平青将人从二楼包间扶回三楼,云烟见着赵鸣盛醉醺醺的样子,抱怨道:“不能喝就不要喝这么多!平青,记得把赵公子酒钱记到账上,明日他醒了朝他要钱。”
“是。”平青忍不住在一旁偷笑,余光看向站在二楼同样喝多了的张霖,张霖虽是喝多了,可方才云烟的话还是听到了大概,张霖挥舞着手朝云烟打招呼。
“云姑娘,今日这顿记在我账上,明日我差人送银子过来,你就不要难为赵兄了!他也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