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请钟银月吃饭,钟银月自是知道吴宝胜没安好心,可就算是如此,钟银月也打算赴约。
见到钟银月,吴宝胜脸上满是笑意,态度更是和气:“钟夫人这气色真的是愈发好了。”
“吴老板客气。”面对吴宝胜的客套话,钟银月自是有办法应对,只是她最讨厌的便是应付吴宝胜这样的人,和这样的人在一起,她总是要小心对方的每一句话,生怕自己会钻进对方的全套里。
意识到钟银月对自己的疏离态度,吴宝胜也不恼怒,下人们上齐了饭菜,吴宝胜笑道:“钟夫人,我这宅子里的厨子和钟夫人的酒楼比可是真的比不了,钟夫人切莫客气啊。”
“吴老板客气了。”钟银月出于礼貌还是动了几筷子的,不过她在别人家用饭总是没有多少胃口,加之她不知晓吴宝胜的用意,此时对吴宝胜还是多了几分提防。
见钟银月的态度仍旧疏离,吴宝胜又道:“想来钟夫人应当是知晓了云烟那丫头盘下了香客来,看样子过些时日这永乐县又会多出一家络绎不绝的酒楼啊。这云烟的厨艺当真了得,也不知她这酒楼一旦开起来,旁人家还有没有生意可做。”
吴宝胜此话一出,就格外注意钟银月的神色,他很清楚钟银月和云烟是有着合作的,之前云烟为钟银月的酒楼研制了不少新的菜式,不过后来钟银月同云烟之间的关系似乎没有之前那么好了,有小道消息称是因为钟银月属意赵鸣盛,而那赵鸣盛同云烟早已是两情相悦。
钟银月饮了杯酒,不动声色地看向吴宝胜,道:“我有些不明白吴老板的意思,这开酒楼本就是各凭本事,再者我开酒楼只不过就是平日里找个乐子罢了,只是香满园大抵经不起这样的折腾吧。”
钟银月所说的香满园是永乐县一头独大的酒楼,只因这酒楼是县尉吴宝贵小舅子开的,和县衙有关系这做起生意来总是能好过些。
吴宝胜就知道自己轻易没有办法让钟银月有所动摇,他只好选择推心置腹。
“钟夫人,您是不把酒楼生意当做一回事,可你不要忘记了之前那云烟在镇子上做生意可是多亏了赵鸣盛那么一个军事,那云烟只不过就是有点手艺,可这做生意的脑子,还是赵公子有本事。啧啧啧,也不知道那个云烟有什么本事,居然把赵公子吃的的,像这样有做生意头脑的人,要是能请来为我谋划一番,想来定会事半功倍啊!”
吴宝胜此话看似是在感慨,实际上是在刺激钟银月,钟银月如此高傲的人唯一一次失败便是在赵鸣盛的这件事情上,吴宝胜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