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好好休息,明天陪我去参加一场宴会。”说完转身离开。
门被关上,清冷的月光照进病房,屋里空荡荡的只剩她一个。
刘程程望着外面,莫名其妙的想,诸天一为什么要让她参加宴会呢?他要把自己变成什么?变成那些攀附权贵,当他们花瓶的女人吗?
想不通就不想了,刘程程缓缓阖上眼,呼吸渐渐变得平静。
若不是仔细倾听,还以为床上躺的是了无生气的尸体。
经过一夜休整,刘程程气色好了些,但仍旧显得苍白,她向来倔强惯了,男人让她走,她就跟着走,上车后一路沉默。
被带到一家装潢极为辉煌富丽的酒店,进去一间总统套房,里面是复式结构,层高接近七米多。
诸天一走进去,刘程程下意识的站在他身边侧面的位置,这是她惯常站着守护的位置。
诸天一瞄了她一眼,却直接伸手把她拽过来,让她坐到旁边的沙发上道,“站着干嘛?身体这么虚弱坐着!”
刘程程撇了撇唇,坐着就坐着,反正她也挺累的。
就是有些不爽诸天一颐指气使的语气,当然诸天一也不会介意她到底爽不爽。
接着,诸天一略带厌烦和嫌恶的上下打量她,随即一挥手,叫各大品牌店送来各样的礼服珠宝,还有高跟鞋,让刘程程试。
送来的东西这样多,很快整个客厅都被塞满了。
刘程程被推向正中间,被团团包围。
诸天一已经下了命令,“一定要把她打扮得能看一点!”
这话说的可真直白,刘程程抿了抿唇垂下眼睫,像个木头一样没有任何反应。
其他人如临大敌,抓着她是上上下下一番打扮,装饰耳环这一环节,不下一百对的耳环,毫不停歇的在她耳朵上换来换去,一直试到她耳朵发肿发红,隐隐作疼。
眼尾余光一扫,能发现诸天一坐在沙发灼灼的视线一直落在她身上。
刘程程垂了垂头,任由对方把自己耳朵上的耳环换成一对更重的。
一不小心拉扯的力道大了点,整个耳朵就火辣辣的疼,刘程程只微微蹙了蹙眉,却仍旧不吭声。
可就因为她这么细微的动作,诸天一发现什么不对,他直接站起来,走过来,定睛细瞧,发现刘程程耳朵已经肿了,整个红成一片,可从刚刚开始刘程程就默不吭声,她是个死人吗?居然感觉不到疼?
疼了也不知道喊一声?
干什么?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