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水和毛巾很快被拿来了,初月晚拿起毛巾放在热水中淘洗了一番,小心翼翼的拿起一个拐角,微微擦试着伤口周围的血迹,好在血渐渐被止住了。
片刻功夫,初月晚刚刚擦拭完毕,高翰便拿着配好的药来了。
“配好了!”
“谢谢!”
初月晚不慌不忙的接过配好的麻药再一次均匀的撒在了伤口处,随着时间的推移,小桂子的喊叫声渐渐减弱了。
“我是不是死了,怎么感觉不到痛了!”
小桂子缓缓坐起来,看向了自己的腿。
“来人,把他按住,针线拿来!”
初月晚看药效发作了,片刻不停的继续着,她的这个麻药外用也只有短暂的药效,否则等药效过了就不好办了。
初月晚点燃蜡烛,拿着针穿好线后,在蜡烛上灼烧至通红后,把酒喷洒在上面,然后又用酒清洗了自己的双手,无奈没有手套,她只能这样消毒了。
随后她便拿起针穿过了伤口,高翰看到初月晚的行为被惊吓到了,没错这一次是惊吓,他虽然不知道初月晚在干什么,但是他的直觉却告诉他,不要阻止。
婉儿早已趴在沐琛的胳膊上,不再看,反而沐琛则是愣在那里,看着初月晚做着奇怪的行为,他的内心不禁一颤,这样罕见的医术他闻所未闻。
“嘶~”小桂子唏嘘一声,想要动,却被人死死的按在床上。
“忍一下!”
本来镇定无比的初月晚此刻已经满头大汗了,她虽是不紧张,但是这个绣花针真的是很费劲。
周围的人看着初月晚这个残忍的动作十分好奇,并且都不敢直视,随后剩下的就是对初月晚勇气的佩服以及对她治疗的怀疑了。
时间很快便过去了,初月晚也缝合好了小桂子的伤口,一条一寸长的蜈蚣般的伤口赫然呈现在大家面前,初月晚看着自己缝合的完美的伤口,心里感叹道:看来我的针线活还是不错的嘛。
初月晚放下针线,洗了一下自己双手上的鲜血,抬起袖子擦了一下自己的汗水,转过身的时候便看见一个手帕出现在自己面前,初月晚抬眼望去。
“王妃辛苦了!”
高翰现在看初月晚的目光平添了几分敬佩。
“谢谢!”
初月晚笑了笑,接过手帕,擦拭着额头的密汗。
“小姐,你没事吧!”
婉儿这才转过头,便急忙扑向了初月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