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月晚仰着脖子伸筋骨。
“今日跑来跑去的,自然要累。”
“皇兄累的时候都怎么办?”初永望果断:“睡觉。”
初月晚:“是吼。”
她闭上眼睛,但并不是真的要睡觉。
“皇兄,你知道今日裕宁发现了菁郡主罢?”初月晚提起正事。
“她如今家破人亡已经不是郡主,直呼其名便好。”
初永望道。
“好。”
初月晚答应了,“今日她来见我,我以为她要报仇,或许当年肃清王一案有什么冤屈……”随着她的话音,初永望眼神逐渐暗淡。
“可是问了她之后,她却说肃亲王没得洗冤。”
初月晚接着说,“裕宁有点想不明白了,难道是因为裕宁占了她的宅子么?”
“她的性子古怪,裕宁不必挂在心上。”
“可是裕宁好奇,当年肃亲王究竟为什么而谋逆?”初月晚边想边说:“他应是见过大皇兄谋逆伏诛的,为何自己也要走上这样的路,裕宁不明白,就算初素菁不认为他冤枉,裕宁也觉得他是冤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