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能只有自己,如果镯子的发现不能被某些有权威的人见证,还是没有用。
所以他又赶快叫来了初月晚这位当事人。
南宫缪心中有些忐忑,不禁望向院墙。
库房门口稀里哗啦不停,下人在手里那一提钥匙里面找了个遍,总算将锁打开了。
一行几人进去,荆叱在门口看着不让那下人进去,南宫缪引路,钻过货架,指着地上道:“裕宁公主,就是这个。”
初月晚走上前去看到,顿时脊背一阵凉意。
那是个阵图。
比较简陋,甚至没有正式做法的痕迹,但是的的确确看得出其中的规律,初月晚仔细绕着看了一遍,道:“这不是咱们大皋朝的法术。”
虽然师父教的法术并不都会,但是初月晚看的书已经不少,基本的知识理论也都清楚,这个阵图中很多最基本的忌讳都触及了,根本不符合大皋朝信仰的原则。
“三公子认识这个么?”初月晚疑惑他为何会把这件事特地上报。
“不太了解,但想起公主是巫祝,应该比较了解这些。”
南宫缪道,“我觉得奇怪,库房里怎会有这种东西?”是啊,库房里怎会凭空有个阵图?初月晚想起前世回来之前师父的提醒,那枚浴芳镯是用来做诅咒的,诅咒的人难道……“裕宁公主,我父亲母亲今日不在。”
南宫缪道,“不然我们去仔细查查看,府上别的地方有没有问题。”
初月晚摇头:“现在……不是时候。”
“你不急着把镯子找到吗?”南宫缪不解。
“我急,但是,找遍府邸就能找到么?”初月晚问,“我虽然肯定在这边丢的,可是五进的院子也不小,还是有可能找不到的。”
南宫缪不再劝解,低头思索。
“改日吧。”
初月晚说,“若三公子找到线索,请立刻告诉我,这个阵图我记下了,非常有用。”
南宫缪本来希望她今日就发现镯子,可若是强留就过于刻意,只好答应。
“对了……裕宁公主。”
南宫缪道,“云小公爷没事了。”
初月晚看看他,点头道谢。
……离开景郡王府后,初月晚转头绕了一大圈子路,从辅国公府正门拜访。
云勤上朝去了,留着郎氏招待她,聊上几句家常,便送她去后院自己活动。
荆叱和应顺则留在前厅帮郎氏收拾些晾晒的字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