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丑,你替他出过头吗?!”
“阿缪也是本王的儿子!”景郡王愤然一拍桌子。
“好啊……你现在维护起来那个贱种了,宠妾灭妻是要犯刑律的!”
“本王何时灭你了?何时灭的?分明是你个婆娘成日里闹个不停!”南宫绵听得耳朵疼,索性躲到边上看着他们吵。
“阿绵!”景郡王妃哭丧着脸跑回来躲在儿子身后,“看看你父亲,还拿不拿我们当自家人了还……”南宫绵实在是两边都惹不起,悻悻道:“父亲帮我又有何用,现在都晚了,南宫缪已经捷足先登,照我们之前对他做过的事,说不定我们连臭脚都抱不上,只能喝他的洗脚水。”
景郡王妃怒起,使劲儿拍打他的后背骂“这个不孝子”。
然而景郡王却听了进去,深以为然。
毕竟这些年纵容妻儿欺负一个庶子,表面上看来没有对南宫缪做什么,可不代表南宫缪不会记恨。
其实到头来,景郡王也不了解自己的那个儿子。
“你有何要事?成日里就知道往那见不得人的地方跑!”景郡王妃指着他,“肃亲王都夸你‘好风流’呢!”
“肃亲王?”景郡王顿时火冒三丈,“本王还没说你,你这些日带着阿绵到处乱跑什么人都瞎巴结,丝毫不知树大招风!”
“我这是在为你儿子以后开路!”王妃道,“你这亲生的爹不帮他,还不行娘来帮吗?”
“你们别吵了……”南宫绵耳朵快磨出茧子。
三口人吵得不可开交,院子本来离得挺远,可还是隐隐约约听见了一点动静。
“前面出什么事情了?”初月晚疑惑。
“想必是聊聊杂事。”
南宫缪平静道,“没关系的,母亲嗓门本来就大。”
“哦……”初月晚伸手拿下一块打糕。
她一伸手,那枚大镯子就会在手臂上来回地跑,很是不便。
南宫缪看她总是在捋镯子,便提出来:“裕宁公主要不然先脱了镯子,等会儿回去再戴上。”
初月晚想想确实,便将浴芳镯拿下来,摆在了桌上。
南宫缪看了看她雪白的手腕,神思飞出去片刻,强令自己板回来。
“不知最近云小公爷怎么样了。”
南宫缪没话找话。
初月晚不能透露云锦书的病情,便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哦对了,我最近在练功夫。”
南宫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