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可养狗?”南宫缪点头:“有养。”
初月晚好奇:“是什么样的狗?”南宫缪指着自己:“母亲和兄长常说,养我便如养狗。
不过若我是狗,他们名义上岂不是‘狗母’和‘狗兄’?不知他们有什么好高兴的。”
初月晚一点也笑不出来,充满同情地看着他。
“那平日里三公子都住在哪儿?”初月晚很担心他现在就已经被逼到住狗窝了。
“住的倒还不是狗窝。”
南宫缪的回答简直像读到了她的心思,“我现在住在后院库房边的一间厢房,平日没人搭理我倒也挺好。”
初月晚稍微松口气。
旁听的芙蕖和寒香已经听出点古怪,不禁对视了一眼。
这南宫三公子,从前面对王妃和世子都小心谨慎,即便谈及家庭,也不敢明着说他们的不是,现在竟然连“狗母”、“狗兄”这种话也敢跟小殿下说了。
难不成他是自认为和公主关系好了,开始旁敲侧击地卖惨,借公主的威名对付自己的仇人?瞧南宫缪的样子一派老实巴交,从前对着公主也直来直去很不会说话,倒也不一定是这样心机。
后厨将打糕和其他一些茶点送到亭子里,初月晚边吃着边和南宫缪聊:“三公子一家都过来京城了么?”
“没有,我还有个姐姐。”
南宫缪说,“十六岁上出嫁了,现在还留在故乡。
府上就跟来了我和长兄。”
怪不得他叫三公子,的确是排老三。
大皋朝同辈兄弟姐妹的次序一般都是一起排的,这么排显得数量多人丁兴旺。
他们二位好好在这里座谈,那边的一家三口躲在堂屋快要炸锅。
要不是初月晚在里面会听见,景郡王妃都能直接跟王爷一哭二闹三上吊了。
“你瞧瞧你教的好儿子!”景郡王妃急也不是气也不是,指着后院的方向挤眉瞪眼。
“可不是挺好的?”景郡王让她说得不耐烦,“他若搭上裕宁公主,那就是我们修来的福分,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你跟你那扶不起的儿子以后就能抱上‘佛脚’了!”
“谁稀罕去抱那个佛脚!”景郡王妃不依不饶,“南宫缪这样人都能趁虚而入,你替你儿子做了什么?若是你在皇上面前稍有几分拿得出手的本事,或是之前给点什么消息到府上,至于我们让一只狗崽子踩在头上?”她说完还特地将旁边瘦高的南宫绵拉来推到他面前:“上次你亲儿子在公主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