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皇兄登基之前就认识。
裘鸣的能耐是行刺,他本身就是一个能力高超的刺客。
初月晚还是不知道皇兄和这个人为什么能够和解,她那一世见到裘鸣,简直次次都是噩梦。
这次回去了以后,要不要找个机会问问太子哥哥呢?而且那天出现在京中肃亲王府的人,若不是裘鸣,会是什么人,初月晚也十分好奇。
这一次来,得到的信息实在是太多了,她不禁拿出怀中的浴芳镯看了看,戴在自己的胳膊上。
这枚镯子和长大后的自己比起来依然很大,几乎没有办法保证戴在手上不会掉下来。
所以她一直托着。
太后那么瘦了,还成天戴着,真的是不容易啊。
因为那么爱一个人,所以要将他的遗物珍视和贴身保留。
太后也是怪可爱的。
屋瓦上面,裘鸣一直默默的盯着她的身影,直到她进入椒房殿内。
……第二天醒来,初月晚依然在这边的世界。
她自认为不擅长动脑子,昨天一晚上躺在床上都在想所有有的没的,想多了就疲惫不堪,于是第二日上三竿都没起来。
她昏头巴脑地被芙蕖扶起来洗漱,头发懒得搞,就趴着像只炸毛的猫一样来回滚。
“啊……什么都不想做。”
初月晚直抒胸臆。
“殿下,咱不起了?”芙蕖倒不介意她趴着。
初月晚挣扎了一下,勉强撑着身体爬起来:“还是要起的,要去把没有弄清楚的事情,都弄清楚。”
可是那么多事情,到底要从何入手?
初月晚坐在床边呆了一会儿,依然没有主意,不知道从何下手。
在她都准备扔骰子随机决定的时候,门外应顺忽然进来道:“殿下,皇上叫您去趟宸极殿。”
初月晚觉还没醒透:“皇兄为什么一定要今日找我……”对哦昨天晚上要了他的圣命去为难他的虎贲中郎将。
应顺却说:“今日,云大人也来宸极殿了,不知这会儿走了没。”
初月晚瞬间清醒。
芙蕖狠狠瞪了应顺一眼,把他瞪得急忙缩了回去。
“去去去,这就去,”初月晚明明白白地差别待遇,拉着芙蕖坐在梳妆台前,整理妆容出门了。
……宸极殿前,云锦书刚走出来,便看到前方落下一台软轿,身着素衣净纱的初月晚挽着一个简单高贵的螺髻,只佩了两只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