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太后是否知情,这……老奴就不知道了。”
初月晚沉思。
“裘大人从先帝在世之时就已经跟着皇上,所以皇上登基后,对这位裘大人依然提携在身侧。”
贾晶晶道,“不过裘大人年纪不算轻了,估计,过阵子会给个太尉之类的闲职做一做。”
初月晚了解了:“贾公公,我知道些关于裘家的事情,那裘家当年,是犯了什么律,先帝才要将其治罪?”贾晶晶摇头:“时年相去甚远,难以考证,不过可以知道的是,皇上和裘大人都已经对旧事翻篇,不再介意了。”
“这件事还有别人知道么?”初月晚问。
“公主殿下,”贾晶晶不想把话说得太明白了,凑上前来提醒,“裘大人为何一直戴着面具,其用意,您应该猜得到了。”
初月晚了解了,点点头不再问关于裘鸣的事情。
“那贾公公可知道原先的虎贲中郎将荆大人,现在官居何职么?”初月晚关心着。
“如今荆大人无职,应是在京中府邸。”
初月晚了解完了,恭敬地给贾晶晶道别,等他们走后,和应顺一起往回溜达。
“殿下,您没事儿吧?”应顺忙说。
“你没事吧?”初月晚反过来问他,“他那一下子推得可重了。”
“没事,我从小摸爬滚打,皮糙肉厚的。”
应顺说。
初月晚放心了些。
“我刚刚看到那人的脸。”
她提起来,“有很多很深的皱纹,看不太清五官。
明明觉得应是五十多岁的年纪,看脸却有七十岁的样子。
太沧桑了。”
若这就是裘鸣没有毁容的模样,那么另一世他毁了容,倒像是……好事?不不不怎么能这么缺德呢。
做人不可以和裘鸣一样缺德啊。
“他戴面具,应该是为了不让人认出他来。”
初月晚猜测着,“睚眦面具代表复仇,他是回来复仇的,而他的仇究竟报了没有,现在为什么可以和皇兄相安无事。”
应顺根本听不懂她的话。
初月晚继续自顾自地喃喃。
“裘家是被父皇除去的,可是裘家却也是母后的本家,所以难道他觉得,只要是母后的孩子当上了皇帝,也是可以的么?”她还是不能理解,第一次相见,这个人分明是想杀掉自己和太子哥哥,现在已经老了的裘鸣,却能够答应做皇兄的臣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