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宁当然不是。”
“裕宁想要了解以前不知道的事情,所以才去查的。”
初月晚说,“因为只有好好了解了从前,才能保护好皇兄。”
初永望不解:“朕不需要裕宁保护。”
初月晚:“皇兄自有皇家禁军保护着人身安全,可是……裕宁想要让皇兄幸福快乐,皇兄的心,别人保护不了。”
初永望目光闪动,他忽然觉得有些窘迫,低头揉了揉额角。
“别闹了。”
他轻声说。
初月晚瞪着一双无比真诚的大眼睛看着他。
初永望无奈。
要是知道朕手上沾了多少血,你还会这么说么?连朕自己都讨厌朕。
他将镯子还给初月晚,隔了这么久的遗物很难再分辨究竟有什么用处,也许只是那流浪汉随手偷的捡的,查出来之前,暂且随她自己处置。
“还有一个东西要还给裕宁。”
初月晚说。
初永望知道是什么:“那长命锁你还留着有什么用,自己不还有一块,不戴了?”
“皇兄为什么要拿走那个长命锁?”初月晚问,“现在见了小舅舅本人也没事,不至于看到长命锁就怎么样嘛,而且那是小舅舅给我的,皇兄不要抢。
皇兄想要小舅舅的礼物,自己去找他要。”
初永望没辙:“谁想要他的东西!”说完他也不藏着掖着了,叫人拿来那个长命锁,嫌弃地丢给初月晚。
初月晚拿回了自己的宝贝,开心。
“朕拿走,是怕你睹物思人。”
初永望说,“若有什么会伤害到你的东西、人,朕都会让他们消失。”
初月晚握住他的手捏捏。
“裕宁做了一个梦。”
初月晚边捏着他修长的手指头玩儿,边说,“裕宁梦见,皇兄有喜欢的人了。”
初永望动了动手指:“梦到的是什么人?”初月晚低头故意扭扭捏捏道:“不说,说了皇兄要生气,还会说裕宁荒唐。”
初永望:“但说无妨。”
初月晚抬眼眨眨:“拉勾?”初永望跟她拉勾。
“就是——”初月晚故意卖关子,深吸一口气,“二皇兄!”
“荒……”初永望话到一半憋了回去。
初月晚故意说岔,看着他的反应。
初永望白净冷峻的脸红到脖子根,初月晚忽然间有点怀疑,难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