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初永望道,“想不想做景郡王。”
南宫缪愣住。
他愣了许久,以至于初永望都有点不耐烦了,追问道:“难道本宫的话会让人听不懂?你想不想继承封地名衔,做下一个景郡王?”南宫缪的冷汗更严重了,甚至还起了鸡皮疙瘩。
这不就等同于……问他想不想让自己的爹和嫡兄死吗?可是如果不回答太子的问题,死的就是自己。
南宫缪不由得想到初月晚。
为什么……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想到公主殿下?对了,自己如今只是一个三公子,连一间三进的宅院都买不下来,只能依附着他人而生。
景郡王虽然只是一个没落到不行的前朝旧贵族,但是若有太子扶持……或许……“臣……”南宫缪艰难开口,他看到初永望的目光冰冷如针直刺过来,不禁急忙回避视线,将头叩下,“想。”
初永望继续盯着他。
南宫缪郑重抬起头,目光坚定:“太子殿下,需要我做什么?”
“自会有人跟你联络。”
初永望说着将一纸文书向他丢过去。
南宫缪接住那张纸,大致看了一遍,没有再想,便在宫人送来的印泥上按了按,印下指印。
初永望对他突然间的果断还有些意外,但也满意。
“今日之事,你知道怎么做。”
初永望说。
“臣定不会将一字一句透露出去。”
南宫缪答道。
“对裕宁,也不能。”
初永望强调。
“是。”
南宫缪应声。
他看着那文书上鲜红的指印,胸中热血沸腾。
最近好多事情发生得莫名其妙。
初月晚回到椒房殿就是一脸的想不通,吃饭想不通,换衣服想不通,梳头发想不通,坐着站着想不通,躺下还是想不通。
太子哥哥居然对女装情有独钟?景郡王妃和世子的手段格外令人迷惑?看她茶不思饭不想的模样,芙蕖寒香都要急死了。
“小殿下,是为了今天的事情不开心么?”芙蕖等她睡完午觉起来,边给她松筋骨边问着。
“也说不上不开心……”初月晚半躺着不想起来,“只是有点……不明白。
今日为何世子要对三公子那么做呢?若冒犯了太子哥哥,那三公子也是他们自家的人,他怎么可以这样做?”
“小殿下,您看那世子殿下,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