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锦书不再动,放软话道:“我可以请你喝酒,你想叫几个唱的跳的陪侍都没问题,何必如此兵戈相向?”裘鸣发出得逞的笑声。
初月晚看着他们对峙,心脏快要停跳。
“你今日若是为了帮景郡王,你已经得逞了。”
云锦书劝道,“用晚晚把我引开,不是你的目的吗?既然成了,就没必要再把事情做绝不好收拾了吧?”裘鸣却似乎十分欣赏他这般紧张的模样,迟迟不回话,故意消磨着云锦书的耐性。
寒风中,云锦书却起了满头的汗。
“之前你嚣张得很。”
裘鸣得意洋洋,“莫不是因为小公主在你那边,而现在她在我这里,你怕了吧。”
初月晚的嘴被他捂住,无法出声,只能干瞪着眼睛。
“我怕。”
云锦书承认了,“就算我装作不在乎也骗不了你,若你想看我卑躬屈膝,可以,放了晚晚,我什么都答应你。”
初月晚狠狠地抓着裘鸣的手背,可这人就像感觉不到疼痛一样,任凭初月晚用力他也无动于衷。
最后却是初月晚的手指冻得僵硬,无法再用力。
泪水滑出眼眶,仿佛能立刻凝结成冰。
她的脸被风刀刮得生疼。
云锦书看到她如此模样,快要忍不住怒火。
“给她裹件衣服吧,不然会冻坏的。”
云锦书忙说。
裘鸣低头看了看瑟瑟发抖的初月晚,并不在意:“她没有那么娇气,何况还有一身肥膘。”
初月晚踹了他一脚,没踹动。
“晚晚的肉金贵着呢。”
云锦书说着,动手解开自己的外袍递过去,“用我的总行了吧?”
“唔!!”初月晚摇头不要。
裘鸣却冷笑一声后退:“又想用那一招?这次,你是要用这袍子,蒙谁的头?”他的话让初月晚忽然想起,第一次在宫中,小舅舅曾经用袍子盖住了自己和太子哥哥。
所以这次,裘鸣不会再中计了。
云锦书捏紧衣袍:“不,我就想别冻着晚晚。”
裘鸣:“那你扔在地上。”
云锦书将袍子扔在他们中间的冰面。
“云锦书。”
裘鸣盯着那件袍子冷冷道,“我今日确实没有必要杀你们,这小姑娘对我而言远远比拿来威胁你有用。”
“这么说我们可以暂时和解了?”云锦书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