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鸣没有回答。
“晚晚。”
云锦书刀刃照着对面的家伙,“他,是皇后娘娘的同胞兄长,你血缘上真正的舅舅。”
初月晚愣住了。
裘鸣站起来:“云小公爷,你告诉她是什么意思?我能问问有任何意义吗?”云锦书不动:“晚晚有资格知道,总比你之后拿裘家欺骗怂恿她偏向不该偏向的人,要好得多。”
“我,怂恿欺骗?”对方话音中忽然恨意满满。
初月晚急忙要上前挡在云锦书面前,云锦书却飞快地按住了她。
“我可没有说你一定会那么做,只是合理的猜测,对吧。”
云锦书道,“我要是你,我说不定就会用这种办法,毕竟晚晚这么乖,很容易相信别人。
你不过跟她见过一两次就能说动晚晚和你共同保守一个秘密,我怎能不留个心眼。”
“那可不是我说动的她。”
裘鸣有点不服气似的。
初月晚和他视线相交,大眼睛里映出睚眦面具凶恶的容貌。
“那是晚晚说动的你?”云锦书疑惑又欣慰,“晚晚,你会得可越来越多了。”
他不想在这里激怒裘鸣。
对方的武功不低,几年前的那场对峙就有所察觉,而今他定然比之前更加难以对付,即便手上有兵器,云锦书也不想把晚晚置于危险之中。
“那你今日不杀人也不放火,就为了告诉我们太子殿下的去向?”云锦书调侃道,“难不成一心复仇的裘大人,真的变成好人了?”
“多多少少还有一点事。”
裘鸣说着,走上来。
“站住。”
云锦书不让他靠近。
裘鸣伸出一根手指来摇摇,忽然从背后拎出一个东西来。
竟然,是个鱼篓。
云锦书有点懵。
初月晚这才注意到,之前着急找太子哥哥,把装着鱼的鱼篓放在街边摊上忘记拿走了。
“你们忘了这个。”
裘鸣将鱼篓抛来,云锦书没拿刀的手扬起来接住,疑惑地打开鱼篓瞧了一下,里面的几条鱼还好好的在里面游,原本盛着的水都没有洒出去。
就是之前他们的鱼篓,没有异样。
然而,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这一出又是什么意思?“谢谢。”
云锦书没有诚意地道着谢,将鱼篓递给初月晚。
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