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贵在哪里?”初浅夕质问,“这些年托玻王没少向朝廷索求吧?你站出来给大皋说过半句话吗?你只是为了让你自己在那边好过一点,大皋朝是你的后盾,但是父皇想要的是托玻俯首称臣,他不会允许托玻王继续嚣张下去。
我听说,大皋已经在边境屯兵,要给托玻一点教训。”
初梦早咬指不言。
“你现在只能靠着给托玻王生孩子稳住地位吧,他那位本土的王妃,平日里没少给你穿小鞋吧。”
初浅夕拉过她的手搓了一把,“这么粗糙啊,皇姐,你怎么会沦落到这个地步?”
“说吧。”
初梦早抽回手,“你为的是谁?”
她的意思,是问初浅夕背后站的是哪一个皇子。
篡权逼宫,必定要有下一任皇帝的人选。
可初浅夕听完只是冷笑。
“我不在乎谁当皇帝。”
她说,“我只要他付出代价。”
初梦早捻住手指。
“你已经要动手了?”她看着初浅夕,“这么急?”
“今夜正合适‘除旧迎新’。”
初浅夕道。
“既然你已经决定拉我下水,那此刻你我密会,可还有什么人知道?”初梦早问,“你怎么保证,今夜一定能够实现你说的,而不是我们都再次染红这昭华殿的地毯?”
“你知我知,我的人没有命令是不会动作的。”
初浅夕道,“我的目标只有皇上,而三皇姐,你又有什么打算?你这次带着这个肚子回来,想带多少回去?”初梦早脸色冰冷。
“大皇兄之死传到托玻,已经过了太久。”
她叹息,“我不敢相信,知道今次回来之前,十一年里我都不愿承认那是真的。
想当年你们都不知影子在哪儿,而我与永年只差一岁,他都不像个哥哥,我们俩小时候,一直围着大皇兄转,拉着他陪我们玩。”
初浅夕静静听她说着。
“大皇兄一直是父皇最为看重的。”
初梦早说,“他在尚书馆也是出类拔萃,虽然出身没有那么好,可到底是皇长子,无数人心里都认定他会是下一位明君。
直到……”
“老九。”
初浅夕接着她的话说。
“都是因为他。
当年父皇立幼子为皇储,也是一片腥风血雨。”
初梦早咬牙忍住声音,“云氏怀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