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月晚想起最近一直出入宸极殿的初永望,微微摇头:“父皇对太子哥哥,很严厉。”
“那是因为皇上对太子殿下寄予厚望。”
初佑康说,“像我父亲,平日里想怎样胡来就怎样胡来,皇上跟本不管不问,我都觉得他是不是根本没当有这个家。”
说完他忽然觉得自己这样说父亲很不好,便不再说了。
“对不起裕宁公主,我不该对你说这些。”
他苦恼地揉揉头。
初月晚忽然想起之前太子哥哥他们说过的事情。
“阿康叫裕宁来,是二皇兄要求的吗?”她问。
“小殿下。”
芙蕖没想到她张口就问出来了,赶忙提醒,初月晚却一脸迷茫地看着她。
“这、其实……我……”初佑康一时语塞。
他虽长得和父亲一样精明,却少有那么多花花肠子,一下子便被问住,不知道答什么好。
“是的话也没事的。”
初月晚说,“这次是裕宁想拜托阿康带裕宁去玩的,只是裕宁自己的决定哟。”
初佑康愣了一下,笑笑:“嗯。
那我们消消食就去玩吧。”
初月晚学着他的样子靠在扶栏上,看看下面池塘里的鱼。
忽然她想起云锦书之前往车外撒铜板,于是摸摸自己怀中,拿出小金豆子。
“裕宁公主,这是……?”初佑康疑惑。
话还没说完,初月晚已经拎起小荷包将金豆子一股脑的倒进了水里。
噼里啪啦一阵雨点似的下金子,池塘里的鱼都被吓得蹦了起来。
旁边看热闹的侍从也都目瞪口呆。
号称京城贵胄个个都挥金如土,可是谁也没见过真正直接扔金子的啊!“咦?”初月晚奇怪,“鱼鱼怎么都跑了?”小舅舅明明说晚晚懂得这个就好啊,难道晚晚懂错了?人会听到撒币的声音很开心地凑到一起,就像鱼鱼抢食一样,可是撒币到池塘里,鱼鱼却不会像人一样聚集起来呢。
难道不够响吗?好像确实……要扔铜板才行吗?“芙芙!”初月晚小手一摊,“要铜板!”芙蕖思考了许久,自家主子今天到底玩的什么花样儿。
行吧,反正不差钱。
可是……“小殿下,咱们今儿出来,没带铜板。”
芙蕖说着,又从怀中拎出一包金豆子,“您看这个要不要再来一包?”旁边肃亲王府的随从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