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有点关系和手腕的,怎么就栽在小公主这儿?严太傅倒是蛮好奇。
“太傅傅,好~”初月晚仰头问安。
严太傅眉头皱得更深了。
“太傅,不要这样,晚晚还小,您老别吓着她。”
云锦书说着挡住初月晚的眼睛。
“哼,老夫有那么可怕吗?”严太傅不乐意。
周围学子趁他没看过来,全都在认同地点头。
可怕可怕,可怕至极。
突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初永望的声音在外面响起:“云锦书!人呢!”说着已经推门进来了,初永望打眼看见严太傅站在前面,云锦书正抱着初月晚在他的威压之下缩成一团。
“太傅……”初永望一惊,赶忙走进来求情。
“咳咳。”
严太傅瞪他一眼,“太子殿下,经纬院中大声喧哗,不合规矩,望不要再犯。”
“是,太傅,锦书他调皮不懂事,我把晚晚抱走吧。”
初永望唯恐严太傅看见小孩不高兴,赶快上前给云锦书打手势让他不要添乱。
“不必。”
严太傅道,“时辰也到了,用过午膳,都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去吧。”
“那晚晚……”初永望害怕。
“回去。”
严太傅冷声。
初永望服软,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严太傅继续低头看着不识好歹的云家小子,又反反复复看着那个粉嫩嫩的小肉球。
“唔。”
初月晚打了个哆嗦。
太傅傅,玩玩错了,最后一口,吃完就走。
初月晚小心地把手里最后一口瓜子薏仁酥塞进嘴里。
“哼。”
严太傅的小胡子飞了飞。
这一天,尚书馆学子们大开了眼界。
他们一直又敬又怕拒人千里之外动不动就打手板的严太傅,居然一边哄小公主,一边声情并茂地讲起了课。
之后的日子,初月晚在经纬院走到哪儿都跟众星捧月一般。
文澜馆的先生转头就换了一位,是位饼子脸、看起来有些憨厚的年轻男子,不管看到谁都是温温和和的,只是满口之乎者也有些许听不懂。
座位嘛,初月晚如愿以偿地换到窗边了,庄涵也回到了自己原来的位置上。
不小心把先生打出窗子的徐洋消失了几天,后来又出现在文澜馆的角落里,成日里默默念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