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呢?太子哥哥多好看,只是不爱笑而已嘛。
“外面的闲话不要传到宫里来。”
初永望显然听到了他们之前调侃初月晚的话,剑眉紧锁道,“裕宁还小,不要让她早早学出这种不识大体的话来。”
“是。”
宫人们怯怯答道。
初永望转头看着初月晚,目光柔和了很多,从乳母手里将她抱过来。
“新……衣衣。”
初月晚指指他身上这件礼服说。
“裕宁喜欢吗?”初永望笑了笑。
初月晚:“喜翻儿~”初永望:“那回头送给你了。”
初月晚拍手手。
初永望看看她,露出无奈的眼神,抱好了往之前常去的镜花园走。
“裕宁,你到底喜欢什么?”初永望边走边问她,“不是人的那种。”
初月晚溜到嘴边的“小舅舅”憋了下去。
“坟天仪!”她想起来那个忘记抓的大陀螺了。
“浑天仪?为何。”
初月晚解释起来有点难,想了想,试着比划了比划,说:“可以算算!”初永望:“算算?那要算盘比较好吧?”初月晚拨浪鼓式摇头,刚刚浓密起来的胎毛随风飘呀飘。
“狗稀(国师)——算算,大皋——”初月晚给他比划来比划去,突然竖起一根手指,“腻害!”国师会用这个仪器算大皋朝的运气,多厉害呀!初永望愣是没听明白她这“狗稀”
“狗稀”说的是什么玩意儿,心里装着事情坐在之前不小心把月晚掉进去的井沿上。
“想要浑天仪,改日从书房给你拿一个小的过去。”
初永望把她放在自己膝上,“裕宁的爱好和别人真不一样,一直这样就好了,做你自己想做的,拿你想要的,不用管别人同不同意。”
初月晚疑惑地仰头看着他:“锅锅不开森?”初永望摇摇头,但是情绪已经写在了脸上。
他在别人面前总是不苟言笑的冷淡,到了初月晚和云锦书面前才能露出真正的心绪,但是今年初月晚觉得,他的笑容也比之前要少了。
初月晚拍拍他,就像每次哭的时候别人把自己抱起来拍拍一样。
柔软的拍抚落在身上令人心里暖暖的,初永望绷了一天的面色终于有些好转。
“今日,父皇母后要我去见了一些人。”
他还是说出了心事,“我不想见。”
“虾么羊(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