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了镯子的来历,太后平静的面色忽然一沉,道:“那贼婆子敢偷浴芳镯,哀家还真好奇,若没抓住,这贼人要将镯子如何处理?”
云皇后察言观色,答:“这人口风甚严,现在还没动静。
怕是有大人物在背后捏着全家性命,她不敢说。”
“刑部那边总有个结果,宫墙之内你我不便插手,让皇帝处置罢。”
太后转而又云淡风轻了,“说来,锦书这次虽调皮乱闯,却也出手救了裕宁,不应当受罚。
叫辅国公免去禁闭罢,好好教养个一年半载的,入宫来陪太子读书。”
初月晚听了眼睛一亮。
这样的话,小舅舅明年就可以进宫了!云皇后却笑笑:“太后抬举云家,太子都这么大了,锦书做伴读怕只能拖后腿。”
葛太后:“早些长长见识也好,哀家瞧锦书伶俐,念书过目不忘,太子那点功课难不住他。”
深宫似海,云锦书来了不知道要经受多少磨难。
云皇后心下仍觉得不妥,可一想太后如此坚决,肯定是早就有今后的安排了,便答应下来。
“哀家还听说一事。”
葛太后道,“锦书命格里,是不是占着‘七杀’呀。”
云皇后心里“咯噔”
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