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狰狞的厮打在一起。
“公子,你我手谈一局如何。”赵高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示意胡亥坐下。
胡亥此时虽然刚刚折磨了扶苏,但是心中却十分憋屈,于是也想接着棋盘厮杀来发泄心中的郁闷。
胡亥手持黑子,赵高手持白子,两人以子为兵,在这棋盘之上厮杀起来。似乎是心中郁闷的缘故,胡亥的棋势全是大开大合的进攻,似乎完全不顾及防守。
“公子,没有杀他?”赵高冷不丁的突然开口问道。
“没有?”胡亥回答道。
似乎对于此事,赵高早有预料。听到胡亥的回答之后,赵高并没有多说什么,而是继续落子。
许久之后,最后一子落地。
“公子,你输了?”赵高将手中的棋子落下,端起桌上的茶杯。
“呵呵。”
“这么多年了,我的棋艺还是比不得老师。”胡亥故作轻松的说道,可只握着温润如玉茶杯的手上却已经是青筋毕露了。
“公子,有些事情,没处理掉就永远都是事情,处理掉了,便不是事情。”赵高阴柔的声音响起。
“老师的话我明白。”
“但是,我要让他活着,老师,容我在任性一次吧。”胡亥的语气坚定,不容置疑。
咸阳城,长安君府邸。
“老爷,线人送来的加急密报。”赢成蛟刚刚端起茶杯,这茶碗的边还没凑到嘴边,便看到府里的大管家匆匆进来。
赢成蛟迅速的接过密报,赵缺还年轻,接手黑冰台还没有多久。而赵高的身边,则都是自己培养的老人。然而黑冰台在赵高身旁没有线人,恰巧赢成蛟在赵高身旁埋下了线人。
赢成蛟这名线人是赵高身旁的老人了,平日里轻易不会传来线报,如今既然传来了消息,想必是有什么要紧的大事。
“啪,啪。”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赢胡亥,你伤兄囚父,当逐出赢氏。”赢成蛟看罢情报,猛的桌上的茶碗,茶壶等物扫到桌下。
“去将赵大人唤来。”赢成蛟冲管家吩咐道。
没多时,赵缺走进大厅,看到满地狼藉的一幕,心中不由的浮现出一丝不详的预感。
“长安君,这是怎么了?”赵缺心中忐忑的问道。
“你,自己看吧。”赢成蛟叹了一口气,将手中的密报递给了赵缺。
赵缺接过密报,越看越是心惊,他的双手颤抖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