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伶墨想要安慰将军,却不知道如何开口,而秦旖柔的死……也对他打击甚大。
此时,他正盯着秦旖柔的牌位发愣,心思莫名。
周嬛春认为周伶墨的心思……倒是很好猜测,他的全身上下都拥有着“伤心”.
憔悴,敏感,忧虑,出神,孱弱,孱弱好似一阵风就能将他刮倒一般。
要如何劝慰他……这个问题……也使周嬛春烦恼.
周嬛春白裙摇曳,轻盈而至洛香阁。
院中末夏残荷,曾艳冠群芳,如今几多凋零,倒是平白增添了萧瑟之感。
她径直走向‘洛香阁’的内室,她知道,这个时间,周伶墨正在何处。
原本念念也是要跟来的,不过,吉小亨正好于今日请假,回老家平易村看望乡亲,念念与他感情甚笃,当然是前去他一程了!
至于她……最近,周伶墨经历了连番的打击……她当然想着劝慰她的哥哥一番.
这般想的同时,周嬛春也款款行至周伶墨的身后。
周伶墨背对着她,立于秦旖柔的灵牌之前。
周嬛春朱唇微启,轻轻唤道:“二哥。”
“嬛妹?你找我有何事?”
周伶墨虽然专注,却没有到完全沉浸的地步,片刻后,他便回道。
周嬛春拿出阙晴教她的方法,循循善诱道:“话说,当我心情不好之时,我就会选择做一件与烦心之事毫不相关的事情,以此,来逃避自己坏心情。”
周伶墨知道周嬛春有话要论说,转头望向她,眼神中充满疑问,“哦?嬛妹具体在做什么事情?”
见周伶墨颇有谈话兴致,周嬛春便在内室之中挑拣了一个木质圆椅,缓缓落坐。
为求方便,周伶墨亦坐于周嬛春旁边的园椅之上,作倾听状。
她表情严肃,神秘兮兮地说道:“这是秘密。”
一听此言,周伶墨差点被水呛到。
周嬛春不由捂嘴笑道:“说笑,说笑,二哥莫怪。”
她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每当我遇到了一些烦心的坏事,我就会独自练习百次挥枪与到处找人挑战。”
“只有在做那些事情的时候,我满脑子想得都是如何出招防守,都是如何制敌获胜,之后,使我伤心的事情,就再也不能存在于我的脑子里了。”
说着,周嬛春认真地指了指她的脑袋。
“之后呢?”周伶墨不置可否地问道。
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