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模样,心中的火便更大了,只见他拿起鞭子就要往苏夏然身上抽去。
“你说不说?”一道道的鞭打声在这个寂静的密室里格外响亮,“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是说还是不说?”苏海看着眼前被打得已经遍体鳞伤的苏夏然,眼睛像是淬了毒一样狠辣。
苏夏然一声不吭,只是眼睛里似乎有一团火,仇视的盯着苏海,她不哭,也不喊疼,鞭子落在身上,只有实在忍不了才闷哼几声。
“好!好!你不说,我自然有办法让你开口!”只见苏海拿起烙铁,犹如毒蛇一样阴狠毒辣的盯着苏夏然,咬牙切齿的说道:“我再问你一遍,那个野男人在哪儿?!”
苏夏然见他手里的烙铁,噗嗤一笑,极度充满了不屑,就这点刑罚也想让她出卖夜墨清,她这位好爹爹可真是天真。
“行,你不说,我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苏海说着,手中的烙铁慢慢靠近苏夏然。
紫京城外的一片树林里,漆黑的夜空中悬挂着一轮圆月,山林寂静,只隐约可听见猫头鹰的叫声,恬和的月光穿过密不通风的枝叶往地上撒下几道光斑。
蜿蜒的山道上行驶着一辆马车,车轮转动的轱辘声在寂静的山林里是如此的诡异,惊飞了歇息在树上的鸟,无人知晓它从何处来。
“咿呀”一声,厚重的木制马车在林道上缓缓停下。
坐在马车前赶马的两人都穿着一身黑衣,其中一位是体型魁梧的中年大汉
另一位是一名三十岁左右的女子。
两人跃到地上,掀开精致的帘布扶着马车上的人儿下了车。
隐隐的月光下,那个身姿曼妙的女子身着一身白衣,戴着一顶垂着白纱的纱帽,如同从皎月,上走下来的仙子。
“阿染舟车劳顿多日,仲叔知道你爱干净,在这密林深处寻了个温泉,快去洗洗吧。”中年男人的声音好似洪钟般醇厚,在黑夜的山林中特别突兀。
女子摘下纱帽,露出一张平淡无奇的脸来,但那双琥珀色的眼眸宛若盛了水般波光粼粼,灵气十足。
苏倾染笑意盈盈,“谢谢仲叔,萱姨一起去吗?”
苏萱摇头笑道:“我和你仲叔给你守着,咱们对这儿人不生地不熟的,两人好照应,你有事就喊我们,我们不会站太远的。”
“萱姨辛苦了。”苏倾染笑吟吟的搂着苏萱的胳膊。
苏仲伸出宽厚的大掌揉了揉苏倾染的秀发,“行了,快去吧,再不快点天就亮了。”
苏倾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