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事,还请您不要插手!”
“你!你!”苏海被气得一连说了两个你,手指指着苏夏然,被气得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见他捂住心口努力的平复着自己的情绪:“你这个孽女!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的终身大事全权由我做主!你!你岂能自作主张在外面随随便便找个野男人?!”
一听到野男人三个字,夜墨清半眯着眼睛,浑身上下散发着危险的信号。
而苏夏然一听苏海骂夜墨清是个野男人,当场就气得对苏海破口大骂:“苏海,从小你就没管过我,长大了我依旧不需要你管,你若再敢说夜墨清是野男人,休怪我不顾父女之情!”
苏海似乎没有想到苏夏然会这样说,当初就惊得说不出话来,变了.......变了.......这苏夏然是彻彻底底的变了!变得不再受他的控制了!
“孽女!我是你父亲!哪怕我再没有管你,但我依旧是你父亲!这是不争的事实!哪怕你七八十了我也得管!”
“呵!父亲?一个任由别人陷害我的父亲?一个眼见着自家女儿被人戴上谋杀皇后罪名而不敢站出来的父亲?一个从小对我不闻不问的父亲?”苏夏然嘴角勾起一抹嘲笑,她的眼底满是讥讽。
上天果真是公平的,上辈子给了她一个幸福的家,这辈子便给她一个让她心寒的家,上辈子给了她一份痛彻心扉的爱情,这辈子给了她一份甜蜜幸福的爱情。
果然.......鱼与熊掌不可兼得,有得比有失。
“不管再怎么说我也是你父亲!你作为我女儿,你所有的事情都得我管,你想要做什么都得经过我的同意!”苏海自知自己理亏,但依旧是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样子,他的眸子里划过一丝阴狠,在场的人除了苏夏烟看见了这一抹阴狠便无人再看见。
苏夏烟知道,苏夏然今天恐怕凶多吉少,因为对于苏海而言,没有用处的棋子便是累赘,他可不会任由一个累赘在他身边白吃白喝。
“那我吃个饭,穿个衣服,睡个觉你也要管吗?”苏夏然当场就反驳回去,直接堵得苏海哑口无言,苏海张了张嘴不知说什么。
他被气得浑身上下都在发抖,只见他忽然说道:“来人!把........把这个孽女给我拿下!!给我拿下!!”
“是!”只见侍卫上前正要擒拿苏夏然,夜墨清出手了,只见他沉了沉眸子,身形十分迅速,让人根本看不清他是何时出的手,不到半分钟的时间,那些侍卫一个个便捂住心口疼得直在地上打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