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都没有缓过神来。
等苏夏然到了招待厅后,便看见那个五六十岁的老爷带着随从,正在跟老鸨争论着,说:“我可是付了大价钱要那个姑娘,现在说没就没了,这责任谁担,你们醉春楼要赔偿我十倍的损失。”
老鸨见他完全是得理不饶人的样子,便也反驳道;“老爷,你这话说的我可就不敢接了,什么叫我们醉春楼要赔偿您,昨天那种变数,是我们想要发生的吗,谁知道那个就吊着一口气的姑娘来头倒是不小。”
坐在位置上的老爷也是不依不饶,说:“那也是你们醉春楼有眼不识泰山,竟然招来这样一个麻烦,服侍我,我不管,今日你若是不赔偿我十倍的违约金,我便赖着不走了。”
“你,你,你怎么能这么不讲理!”老鸨显然是气得不行,一直用手指着座位上的老爷,一时语塞,不知道如何对付。
正巧在这时走进来的苏夏然叫他们还在争论,便打断道说:“老鸨你出来一下,我有事要问你。”
正跟那位爷争得脸红脖子粗的老鸨见门外一位英俊的少年找自己,马上喜笑颜开。端着一张谄媚的脸便走了过去,说:“你长得还真俊,说吧,找我什么事,想让我服侍你可不行哟?”说着还勾起了苏夏然的下巴,调戏着她。
苏夏然最不喜不相关的人碰自己,抬手将这个老鸨的手打掉,厉声说到:“我问你,昨天那个受了重伤的姑娘,你是从哪接收的,谁给你送来的!”
见又是因为昨晚那个麻烦姑娘的事情,老鸨明显是不想再多提,马上又换上了另一副刻薄的嘴脸,说:“这个我怎么知道,而且我们醉春楼向来不问姑娘们的出处,只要是好货色,我们醉春楼都收。”
就知道不会这么容易问出来,苏夏然也顾忌不了什么了,直接将老鸨挟持住,用从来没有用过的梅花针抵在老鸨的脖子处。
感觉到自己的脖子一凉,怕死的老鸨慌张的说道:“哎呦,我说小少年呐,你这是做什么,快把这东西拿开,别吓唬我。”
苏夏然冷着声音说:“我没有吓唬你,这针上面有剧毒,你若不说真话,我立刻取了你性命!。”
听到说针上有毒,老鸨这下可不敢乱动了,看似无害的少年,没想到狠厉起来竟然是这般的可怕。颤抖着声音说道:“你到底想知道什么啊,我都告诉你,都告诉你,你把针放下可好?”
苏夏然压根不吃她那一套,说:“昨晚的姑娘到底是谁送来的,说!”怒喝的同时,将针又抵近了老鸨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