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沈涛收回心神道:“大人,已经都清理完了,”
“很好,伤亡情况如何?”
“包括于副指挥在内,共计阵亡二十三人,重伤七人,轻伤十一人。”
魏无恙微微蹙眉:“这些北莽甲士究竟是什么来历?”
他事先就做好了准备,还有如此大的伤亡,可见那些甲士的战斗力之强悍,难怪大夏近些年胜少败多了。
沈涛目光落在那面牙牌上道:“大人,他们是邪余王的黑甲卫,在北莽,是仅次于北莽王庭金甲卫的精锐,大人手中的牙牌就是最好的证明。”
“你认得北莽文?”
“属下会一点点,大人手中的牙牌是邪余王配发给禁卫军黑甲卫队长以上军职的身份铭牌。”
“据说邪余王有一千禁卫军,个个都是百里挑一的人物,可抵得上一万正规军,而拥有铭牌的不足二百人。”
魏无恙心想这还差不多,如果北莽人的军队都是这种水准,大夏国也就不用打了,对方完全是碾压嘛!
“大人,七名重伤的弟兄怕是熬不过今夜,特别是陈平和刘三炮,他们的伤太重,现在也就只剩一口气还吊着。”
“他们在哪?”
“都在下面。”
“走,去看看吧!”
沈涛跟在魏无恙身后,来到下面的库房。
里面的人见到魏无恙都让到一边躬身而立。
雷洪却是跪在一名老者脚下,对魏无恙的到来没有反应。
“雷队长,大人来了。”有人提醒道。
雷洪宛若未闻,仍旧不停哀求,他本不是什么会说话的人,反反复复就那么几句。
魏无恙倒是并不介意。
他之所以留下陈平和刘三炮的命,完全是因为这两人对于大彪的忠心,此时不计较雷洪的失仪也是体谅其至诚的兄弟情义。
沈涛指向那老者道:“大人,这是孟大夫,刚刚从葫芦口过来。”
魏无恙上前拱手道:“有劳孟大夫了。”
那老者点点头,他在军中地位超然,自然不用对一名不入流的武官多客气。
孟大夫道:“大人来得正好,我跟他说了多少遍了,不是我不救,而是那两人实在是伤势太重,失血过多,老朽真的无能为力。”
魏无恙扫了一眼躺在临时病床上的陈平和刘三炮,两人气血大亏,全靠多年锻炼的好体质在硬撑着,一般的手段确实没有办法医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