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
夏惜缘很是无辜的眨眨眼,“是你让我呆在房间里画画的呀,一开始我不是已经打算要出去了嘛……”
“呵,夏惜缘,你是在挑战我的忍耐度?”墨勋爵冷笑一声,视线在夏惜缘的身上扫视了一圈。
夏惜缘缩了缩身子,梗着脖子辩解,“我要出去,是你自己让我在这里画的嘛。”
夏惜缘话语中满是委屈,但脚却不安分了,直接伸了出去,在墨勋爵的膝盖处勾了勾。“还有啊,我现在可是个伤残人士,这脚不能再受伤了,不然要一辈子做瘸子了。”
“夏惜缘,算你狠,你真的觉得你是个病人我就不敢动你了吗?”墨勋爵也不再忍耐了,直接将夏惜缘的画稿扔在桌子上,单手将她提溜到床上。
夏惜缘莫名这一幕觉得很是眼熟。
妈呀!忽然她脑海里像是被打开了什么开关,关于目前这个场景的画面蹭蹭往出冒,她顿时一个激灵,欲哭无泪,这不就是每次墨勋爵想要占自己便宜地前戏吗?
她如果说自己真的只是跟他玩,墨勋爵会相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