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声音不自觉地哽咽了起来,眼泪也啪嗒啪嗒的流了下来。
顾笑白听见了,顿时慌了起来,手足无措的抓着被子:“你,你怎么了,哭什么啊,别哭了,你都这么大个人了还哭丢不丢人啊。”
“行了行了,我刚才是骗你的,我也想你行了吧……这里的疗养对我身体恢复大有好转,你不用担心我……”
“那什么,我会尽快好起来,然后会回去找你的……”
他别别扭扭的安慰了一番,林兮安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看你,非要我哭出来才说实话,我就知道你也是想我的,干嘛不好意思。”
顾笑白以为她刚才是骗自己的,脸色顿时黑的不行,咬牙切齿:“林兮安,你这个骗子。”然后瞬间挂断了电话。
她听着里面传来的嘟嘟声耸耸肩,刚才倾诉出来,发泄一通后觉得舒服多了,随手抽了一张纸,大力的擤了一把鼻涕,然后揉吧揉吧随手往后一扔。
紧接着……
“林、兮、安。”
她一惊,顿时回头,只见袁靳城再次站在门外,脸黑的跟包公一样,而他的脚下,正是自己刚刚扔出去的鼻涕纸。
这纸团……刚才该不会丢到这家伙身上了吧?答案是显而易见的。
“过几天,我会派专人过来教你基本的礼仪,好好地学学一个合格的主母该有的言行举止,你最好给我认真点,否则……”
后面的话不说是个人都能意会,但是:“学礼仪?拜托,这个什么主母我又不会做一辈子,有什么好学的,你别闲的没事瞎折腾行不行。”
袁靳城眸光微眯,慢慢地走进来:“你不愿意学也可以,从明天开始我带你去军部,跟着那些新兵老兵一起接受训练。”
林兮安咬牙:“我又不当兵,训什么训。”
“哼,你以为谁都能当这个主母么?你以为你手上一千七百万那么好拿的么?你以为这是在过家家酒么?”
三个你以为,头尾两个她不在意,中间那个不说还好,一说就一肚子火。
林兮安瞪着他:“你还好意思跟我说什么一千七百万?不管它好不好拿,我只知道我毛都没拿到。”
袁靳城点点头,双手环胸:“这么不满?看来……你昨天说的,都是骗我的了?”
最后一句话语调略高,带着十足的危险信号,她登时想到这家伙昨天拿枪的举动,顿时垂头丧气的摔进了被子里,她很想说是,可没这个胆子。
照例在心里将这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