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靳城浑身的气息骤然一冷,如果是正常人,袁靳城只要沉下脸色,都会被震慑退避三舍,但是眼前的几个人似乎根本没有畏惧这种情绪。
他们带着狂热的亢奋,眼神却空洞的什么都看不到。
眼看那个女人就要消失在转角,袁靳城手腕一翻,只是小幅度的动作却带起凌厉的风,紧紧抱住他腰部的人就软软倒下,袁靳城亲自出手,不消五秒这些毫无知觉的阻拦者就会全部放平,袁靳城眼神都没变一个横肘……
“靳城,袁家什么时候对病人都动手?”就在这时,一个古怪又阴郁的声音响起。
袁靳城立刻收起所有动作,像是一柄进退自如的利剑,进能大杀四方步步饮血,退则笔直锋利岿然不动。就算那些只是远远看着的人,都感受到袁靳城身上不能抵挡削铁如泥的锋利。
袁靳城笔直的背手站定,如果是正常人经过刚刚如同疾风一般的出手,所有人只有缩在墙角头都不敢抬起来,可惜,袁靳城面对的是一群活跃的神经病病人!
于是他们不仅没有缩到墙角,反而热络的围了上来。
“原来你身手这么好,以后一定不能家暴我们安安。”
“安安身子骨弱,吓到都会发抖,你们重组家庭本来心理复杂,以后一定要好好相处。”
“我们坑了这么多主治医生以后,你是唯一觉得配得上我们安安的,小伙子不要让我失望。”
袁靳城万年不变的冰川容颜现在却有越来越黑的趋势,深邃的长眸往地上一扫,散乱的医闹套餐上正好写着:苦情少妇路线——暗号:霸占我的美。
听到此暗号,我方所有战斗人员进入“年轻少妇死了丈夫”的模式。
袁靳城看着林兮安消失的方向,这个该死的女人,已经完全没了踪影,不仅仅逃走了,而且因为她低劣的伎俩把自己困在一群精神失常的病人中间。
半小时以后,华夏医院的院长办公室。
“那个女人?她是我们医院的职业医闹,一直在我们医院招摇撞骗,就是一个流氓都头疼臭老鼠,她跟我们医院完全没有关系,二少!”副院长吴雄搓着手在袁靳城面前几乎点头哈腰。
“那个小赤佬又懂一点医学常识,每次敲诈都能找到匪夷所思的漏洞,而且身手狡猾养着一群精神有问题的社会残渣,我们医院被她搅得的乌烟瘴气。我们也很想把她揪出来绝对不敢有任何窝藏的想法!”
吴雄要已经人说起大厅里大概发生的事,但是并不知情遗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