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纸条递到苏漓面前,苏漓定睛一看,眼底闪过隐晦的光。
纸条所写并非邪恶之言,若是看表面意思。这分明就是要单独交给苏漓的密信,上面写明要苏漓去汇合的时间地点,还有如何分配官银利润,以及对美好将来的展望。
若不是苏漓就好好的站在这里,连她都差点信了自己跟这伙偷盗官银的人就是一起的。
文若苠和严世勋也不是傻子,很快想通其中矛盾,若真是密信,怎么可能让一个乞丐送到学府大门。他们二人讨论片刻后,很快得出结论。
纸条上的信息看似是写给苏漓,其实是写给他们,是让他们将苏漓交出去的威胁信。
“院长,我跟信上的人没有半点关系!”
苏漓呼吸微促,眸子闪过丝丝慌张,好似生怕严世勋和文若苠不相信她。
文若苠叹息一声,摸着苏漓柔顺的发丝微笑道:“傻丫头,我们当然知道你跟他们无关,这封信实际上是要我们把你交出去啊。”
“什么?”
苏漓星眸微微睁大,好似没反应过来。
严世勋紧皱眉头,盯着苏漓手中皱巴巴的纸条,苏漓从大苏镇来,性情温和宁静,个人交际圈子也窄得很,根本不太可能和这群贼人结仇,唯一的可能便是被他们给连累了。
“严大人,我大概已经知道是谁在背后捣鬼了。”
文若苠眼中闪过智慧之光,“苏漓,你可还记得之前去看望龚院长,得罪过什么人?”
“龚院长?”
苏漓佯作思索之色,而后忽地露出恍然,脱口而出道:“难不成是那位龚夫人?可我只是稍微顶撞她一下,她至于做到如此地步么?”
“龚夫人……吴芸!”
严世勋脸色变幻不定,最终彻底阴沉,若是那吴芸的确有手段,也有能力设下如此的局,可恶!他怎么早没想到是她在背后!
文若苠听苏漓说出如此天真的话,不由苦笑,“苏漓啊,有些人的心眼之小,可不是一般人能度量的,那吴芸气量狭小,睚眦必报,她的计划又被高人破去,难免会将怒火发泄在其他人身上,人人都喜欢捏软柿子,你就是她在清河城的仇人中,最容易拿捏的。”
“原来如此。”
苏漓似是豁然开朗,而后陷入了更深的焦虑,急声道:“这可如何是好?”
“苏坊主!”
一直在旁边沉默的严世勋终于说话了,“为今之计,只有请坊主去一趟此地试探一番了,我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