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早饭,霍城朗也不急着去公司,在楼下耐心的等着楚纤凝收拾好。
“为什么不去公司?”
“在等你。”
听到他的话,楚纤凝心里一阵温暖。
拎起包,直接进了霍城朗的银白色one.77.
下一秒,霍城朗的银白色跑车就疾驰在了s市最繁华的街道上。
“对了,公司里的方雅昨天还提到你了。”
霍城朗一脸淡漠,似乎有些漫不经心的开口。
“她说什么了?”
楚纤凝微微一怔,脸上透着惊讶。
“她说她佩服你,是她见过的最年轻有为的设计师。”
霍城朗嘴角微微上扬,神色却依旧没有任何波澜的开口。
“她会说出这样的话,实在是有些不可思议。”
楚纤凝垂眸,两只手不自觉的绞在一起,声音温润带着一丝的疑惑。
说完这句话,两人默契的不再说话,空气中却没有那种尴尬的氛围,像是相识多年的朋友就算是不说话也不觉的尴尬。
十几分钟之后,车子稳稳的停在了《大唐》剧组的门口。
霍城朗伸手替她将车门拉开,细心的挡住门框的边缘。
两人一起走了进去。
楚纤凝心里存着疑惑,为什么他要和自己一起进去。
来不及多想,自己已经迟到将近二十分钟,再看不到人就会被人说闲话,戏还没开拍就耍大牌之类的,想到这儿,楚纤凝脚下的步伐瞬间又加快了几分。
“纤凝,你总算是来了,我们都在等你呢。”
两人刚刚迈进房间,喻佳佳急忙凑了上来,眉头微蹙,语气不大好的开口。
“出什么事了?”
楚纤凝心里立马涌上一种不好的预感。
“你自己进去看吧。”
喻佳佳眼角的余光瞥到还有另外一个人的存在,硬生生将即将到嘴边的话给咽了回去。
看到喻佳佳的反应,霍城朗眉头一蹙,一张脸上瞬间布满阴云。周围的空气瞬间凝固,温度降到了冰点以下。
楚纤凝抬起头,目不斜视的走了进去,不管发生什么她现在都有能力解决掉。
喻佳佳乖巧的跟在她身后,朝着人群的地方走去。
“纤凝。你来了。”
刚走进屋子里,胡宝辉起身,语气意味深长的开口。
“怎么了,导演,发生什么事了?”
楚纤凝抬起眼帘,整颗心不自觉的纠在一起。
“你去看看自己的设计图纸。”
胡宝辉挥挥手,示意她向那边看。
楚纤凝闻言转过身,朝着自己的设计图纸走去。
昨天刚刚设计好的服装出现什么问题了吗。
想到这儿,楚纤凝的手指已经覆上了设计纸稿的表面。
慢慢将那张图纸贴近眼前,她终于发现是哪里不对劲了。原本太监宫服袖子上的条纹刺绣不知道为什么变成了龙的形状。
这可是一个大忌。
昨天走的时候还不是这个样子,怎么仅仅一个晚上的时间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一定是有人做了手脚。
“导演,这是怎么回事?”
楚纤凝微微蹙眉,黑白分明的眸中闪过一抹不悦,究竟是谁会用这么低劣的手段对付自己。当众让自己下不来台。
“我怎么知道,今天早上审核服装样式的时候发现的。我还想问问你是怎么回事呢。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吧。”
胡宝辉有些无奈的转过头,声音低沉的开口。
楚纤凝是霍城朗的妻子,霍城朗的势力可以说是掌握着整个剧组的命脉,更何况他本人还在这里。
但剧组几十人的眼睛都注视着自己,自己肯定要给大家一个合理的解释。真的是左右为难。
“导演,这个和我昨晚的图纸不一样,这根本就不是我做的。”
楚纤凝抬起头,满脸的坚定,不卑不亢。
“难道是有人陷害你?”
听到她的话,胡宝辉意味深长的开口。
“是,我昨晚设计的稿子根本就不是这样的。”
楚纤凝抬起头,一双黑白分明的眸中尽是坚定。
“你说是有人陷害你就是有人陷害你啊,你有什么证据又或是谁可以证明呢?”
一直站在旁边的默默不语的吴宣儿见状立马凑了上来,瞥了她一眼,冷冷的说。
“我可以作证,昨天下午我们两个人一起设计的服装样式。这样还不够吗?”
喻佳佳一个扭身挡在楚纤凝前面,和面前的吴宣儿对峙。
“剧组里的人都知道,你们两个人是朋友,当然替她说话了。”
吴宣儿不依不饶,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看到她的样子,霍城朗眉头一蹙,眸中闪过一抹阴鸷。一件事情在他脑海中逐渐浮现。
想到这儿,霍城朗上前一步。睥睨着吴宣儿。
“这种关乎我妻子声誉的事情,我希望你们尽快查清楚。”
薄唇冷翻,一句冰冷不带一丝温度的话从男人口中传出。带着死神般让人心悸的感觉。
“好的好的,霍总,我一定尽快查清楚。您放心好了。”
听到他的话,胡宝辉感到头皮一阵发麻,鸡皮疙瘩都快冒出来了。毕恭毕敬的开口。
霍城朗点点头,扭过身看了楚纤凝一眼,眼中藏着满满的深情。
楚纤凝环顾一周,蓦地想起一件事,紧攥着的手指慢慢舒展,微蹙的眉头逐渐展开,嘴角上扬,露出了一个不易察觉的笑意。
“楚纤凝,你是不是故意的,刚进剧组就耍大牌,是不是想让所有人都觉的你很了不起,很厉害的样子啊?”
吴宣儿上前一步,瞪着一双大眼睛对楚纤凝吼道。
看到霍城朗对楚纤凝的样子,吴宣儿一股火瞬间从心底涌了上来。
“吴宣儿,事情还没有查清楚,你不要妄下定论,冤枉人了。”
喻佳佳实在是气不过,忍不住吼道。
“事情到底是怎样的,还用查吗,已经摆在眼前了。难道你们要自欺欺人吗?”
吴宣儿咬住一口咬住这个就不松口,一副认定了她一样。
霍城朗闻言冷冷的瞥了她一眼,眸中的怒火足以将她吞噬。
吴宣儿见状立马垂下头,默不作声,仿佛受了委屈的是她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