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嘉婉不知道钱老爷子在算计些什么,但是钱老爷子现在很明显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了,一时不会注意到自己。
在之前被“禁闭”之后,钱嘉婉现在学乖了,在钱老爷子面前尽量不动也不说话,以免被钱老爷子抓住痛处,再被教训。
钱老爷子后面跟着的保镖看在眼里,慢慢的摇了摇头。
要是钱嘉婉争气,自己还有很多价值,那么她只要不是太出格,钱老爷子都不会怎么她的。
但是如果钱嘉婉把事情搞砸了,那么即便钱嘉婉一动不动,一句话也不说,那在钱老爷子心里还是有错的。
这位钱小姐虽说是钱老爷子的孙女,但是钱老爷子的孙女多了去了,就算是少了一个也可以有很多别的来顶上。
说到底,钱嘉婉是有些小聪明,但是在大体上还是有些小家子气了。
保镖队长暗自想了想,不过并没有提点钱嘉婉。
自己,是钱老爷子的保镖,这一点他还是能分的清的,一个女孩儿跟自己又有什么关系呢?
……
陆笙妗和景淮也得到了消息,他们没有选择去单独的包厢,而是和大众一起坐在半封闭的座位里。
这种半封闭的座位不能保证隐私,但是却能让人知道,和自己竞拍的到底是什么人,从而斟酌要不要继续举牌。
这种安排也是常见的。
宾客们和自己左右的人窃窃私语,对于这一次的拍卖明显很感兴趣。
沈昕的嘴唇失了血色,安安静静的坐在秦淮的旁边,一句话都不说,偶尔投向秦淮的视线,充满了怨恨和疯狂。
但是她还是不敢直接将秦淮怎么样,一是因为她现在还算半个明星,要注重自己的声誉,二就是因为沈家和苏家了。
说到底,沈家和苏家都是沈昕的血亲,他们现在只是一时境况不好,在秦淮面前低头妥协了而已。
既然还有复苏的可能,即便这可能十分渺茫,沈昕还是不愿意扼杀两家亲人过的更好的可能。
她的手上带上了一双直至手肘的黑丝手套,将形状姣好的玉手严严实实的裹在了黑丝里,没有任何一个人发现异样。
不多时,侍者和拍卖师就位,一位穿着墨绿旗袍的女子婀娜的走到了台前,向着宾客们展示今天的第一件藏品。
陆笙妗定睛一看,在白玉托盘上的,恰是一串黑曜石手链。
她摇了摇头,很是不解:“这串黑曜石的手链那么漂亮,怎么可能流拍